他对你笑啊。”
boss：“关键是，以前他有这么拼么？”
秦绍辉：“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没有……不过这两天事儿多，咱们这不也都忙着呢么？”
boss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小袋吃的，还没半个巴掌大，用牙齿扯来，把撕下来的一小条包装袋吐到垃圾桶里，边吃，左手边比了个“二”往外一伸，说道：“就我这双火眼金睛，我不是跟你吹，虽然我不知道雍容这两天抽什么风，但肯定有问题。”
秦绍辉：“你吃什么，你一个人吃，没看到这儿还有一个人饿着呢么？”
boss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两袋，扔给秦绍辉，“小鱼干，小肉脯。”
秦绍辉接过一看，都是真空密封的包装，一小袋一小袋的看着很精致，连包装的颜色图案都是满满的少女心。
秦绍辉惊诧：“你还买这东西？”
boss：“小妹妹买的。她说平时加班吃很好，让咱们晚上饿了吃，就买了两大箱扔餐厅里了，一直都没想着吃，刚才过去的时候看到了，抓了两把。”
秦绍辉：“别说，她这一走，还真觉得少点儿什么似的。”
两人说话间，雍容推门而入。
雍容：“江阳呢？”
boss：“刚出去了。”
雍容“嗯”了一声，转身往出走。
boss：“你吃不吃这个？”
“嗯？”
雍容一回头，boss扔过去两袋小鱼干。
雍容反射性地接住，一看，“你还吃猫食儿？谢了。”
boss听了笑道：“还真是猫食儿。”
雍容疑惑地看过去。
boss：“小妹妹之前买的。”
雍容看了一眼手中的小鱼干，似是自言自语：“留下的东西还真多……”
boss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雍容摇了摇头，转身出门，“一会儿江阳回来了让他去我那儿一趟。”
“诶，不是……”没等boss的视线范围内了。
boss看着秦绍辉，一脸问号：“他刚才说什么？”
秦绍辉：“谁知道他说什么。”
……
不多时，江阳敲门进来。
雍容正在喝茶看到江阳进来，杯口离了唇，说道：“固纯酒业的事，还得再缓缓，券商那边得麻烦你去沟通一下。”
江阳皱眉：“怎么还要等？一拖再拖。券商那边我倒是可以沟通，但是总得给个大概日期，不能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吧？”
雍容放下茶杯，茶杯里碧绿的嫩芽在通透的玻璃杯里浮着，杯口蒸腾着袅袅的水雾。
他说：“香港那边很谨慎，准备实地调研。这是好事，我们再等等。”
江阳：“行吧，那那边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先告诉我一声，boss说让小熙和跟一笔，就当给她发实习工资了，诺基亚板砖都让她带着了，我得提前告诉她。”
雍容蓦地抬头：“你说什么？”
他轻转着茶杯，缓缓说道：“这种事让她参与进来做什么。去年的事余震还没过，各方对做空都极为敏感，做空不得不慎之又慎。张熙和做直播，算是个公众人物，你猜万一监管查这事儿，一个个排查账户的时候看到她巧好是这个时间进的，会不会特别关注她？咱们本身就大量持有固纯酒业的股份，还能周旋，说出个正当做空理由。她呢？”
雍容抬眸道：“这件事打住，告诉boss我说了不行，以后公司的核心决策不准外泄。”
雍容这么一说，江阳自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认真地点了下头，说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告诉他。不过雍容……你觉得不觉得你这两天有点闷？”
“闷？”
“你自己没感觉？”
“没有，忙得心烦倒是真的。”
“你难道不觉得小妹妹不在，少点什么？我们都觉得不习惯，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话说完，江阳赶紧起身往出走，边走边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啊，你别往心里去。”
临出门的时候，江阳把脑袋又伸了进来，“小妹妹明天开直播你知道吗？”
雍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进了直播平台，页面直接就是懒癌少女的直播间。
江阳一摆手：“得了，别找了，没有，她直播间没公告。我是中午的时候看见贾君乾在直播，顺手点进去看了一眼，听他说的。他说啊——”江阳稍稍拉着长音制造悬念，“咳，他说他明天和小妹妹一起去十渡漂流，到时候小妹妹会开直播。啧啧，雍容啊，你是不知道他当时心情那个好啊，音调那个欢快啊，语气那个温柔啊，我都听不下去了。我都有一种自家小妹妹要被人拐走的紧张感，你……没有么？”
第71章
江阳回到办公间, boss一看江阳回来了，兴奋地站起来迎了过去。
“怎么样, 试出来了没，我猜的对不对？”
江阳瞥了一眼boss, 说道：“你猜？”
boss急不可耐：“我要是能猜出来, 我还让你问？？”
江阳目光往茶杯上一指：“给我泡杯茶。”
boss：“…………”
boss认命地起身, 给江阳取了茶叶, 还全套服务的帮他烫了烫杯子。
江阳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倚着沙发，腿往茶几上一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