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即起,项焱不再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说。
看着凶狠冲来的两人,他矗立原地,兀自探出双手,猛然揪住两人衣领,径直给拎了起来。
就像抓着两面铜锣,猛地对面一撞,“砰”的闷响,两人顿时天昏地暗,眼冒金星,面额上高包迅速隆起。
而后,他左右开弓,巴掌像翻书页一样盖了出去。
“啪啪啪!”
脆响不断,面庞当即变得扭曲不堪,满布青紫的手指印,牙齿崩落,口角鲜血横流。
“伯庸城的人,很了不得吗?”
项焱怒喝,猛地将他们摔在地上,连出两脚,“咔嚓”几声肋骨断裂之音传出,两人像抛飞的顽石,横飞数米之外,而后重重砸落在地,滚地葫芦搬翻腾了好几圈才停下。
这样的结果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大山更是愣在原地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半晌才喃喃,“才十来天不见,小兄弟气力又涨了不少!”
那两人被踢飞,躺在地上扭动挣扎,愣是爬不起来,不但头颅差点被撞裂,脸巴子也是火辣辣地疼,双耳更是嗡鸣不断,只能躺在地上竭力呻吟。
“口出狂言,还想叫我下半辈子躺着过,可笑之极!”
项焱的速度太快了,体表有流光浮现,那群世家子弟还没什么动作,他已瞬间飞出,如一道闪电,又将另外一人拘在手中。
“啪啪啪!”
仍是劈头盖脸、无休止的正反耳光,抽得对方昏昏沉沉,而后铁拳如狂风骤雨般地招呼,让他胸骨寸断,哀嚎连连,口中腥血喷溅。
“蛮横霸道,抢夺大叔招待我的陈酿,以为我是不起眼的爬虫,任你们脚踏手捏无反抗之力?”
项焱怒喝,说话间轰出一记铁拳,传出清晰地肋骨断裂之音,众人嘴角猛地一抽,寒气倒吸。
“噗!”
那人口鼻间喷出一串长长的血花,而后软塌塌地摔在青石板上昏厥了过去。
下一刻,他瞄向了另一个曾被踢飞的家伙,只是一闪身,便如一道流光出现在他近前。
“啪啪啪!”
仍旧没有多余动作,只有抽耳巴子的脆响。
那人还茫然四顾没有反应,项焱却是双手连动,大耳光一记接着一记如连环箭赏出,抽的他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脸上瞬间青紫,嘴角血水流淌,牙齿飞落。
那人痛苦地呻吟哼唧,顿时毫无骨气地连连惨呼,甚至口齿不清地哀声求饶。
“只有靠嘴犯贱的本事,没丁点骨气!先前的嚣张劲头去哪了?”
项焱不屑,拎着少年的后脖颈,如拎小鸡死狗似的,铁拳砸在他腹部,只两下就轰得他鲜血狂吐,歪头昏厥。
他速度太快了,这些人的气血之力远远不能与项焱相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项焱以一力降十会般的粗暴轰得无招架之力。
“和凡人混在一起的半废,竟然有这样的神力!”
剩下的人有些悸动,稍稍靠后退却几步,左右环顾,期待有人站出来给个说法。
“只是力气大而已,他根本不会施展玄法秘术,只要不近身,斩杀他比捏死一只臭虫还简单。”
“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那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不就是仗着力气大想以一敌五,最后却被我们以法宝揍得不能自理,估计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那还等什么,给我剁碎了他!”
为首青年脸上露出狠戾残暴的冷笑,“敢出手伤我伯氏部族子弟,看我不活剐了你!”
小小空间内,顿时光影绰绰,勾玉尺,流光剑,疾火鞭等纷纷浮空,所有人都竭力催动手中法宝,要施展玄法轰杀项焱。
“你们尽管动手!”
项焱冷哼,愈战愈勇,像抓稻草人一样,一手一个,将被揍得瘫软的伯庸城子弟横举,一个当成人肉盾牌,一个当人形兵器肆意抡动。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大山忽然上前,拦在项焱身前,面色焦急而惊恐地劝道,“别打了别打了,都消消火。”
他示意项焱冷静一些,而后面色一横,喝道,“你们杀了我剐了我都无所谓,他可是老药师的恩人,这样对他,恐怕日后伯庸城再也讨不到血王丹了!”
“给我滚开!”
为首之人狰狞冷笑,眸中寒意凛冽,吼道,“不杀了他那解我心头之恨,你个贱民竟敢出言威胁,今天也不用走了……”
话罢,他猛地催动勾玉尺,一道冰冷的琼勾玉刃飞出,忽地斩向大山脖颈。
“噗!”
玄法切断血肉之声传出,有半米高的血花溅起。
几声哀嚎,大山冷汗迭迭,却仍旧完好无损地站立原地。
千钧一发之际,项焱将手中瘫软地伯家子弟横档在大山身前,救了他一命。
“山大叔,和这些人讲道理没用,求饶说情更没用!”
见他一脸的恍然无措,项焱轻声叹息,拍了拍他的肩头,宽慰道,“你放心,就算这些欺软怕硬的废物再来双倍,也不是我的对手。”
见项焱如此从容镇定,而身旁人一个个躺在地上不起,剩下的几人脸上很是挂不住,为首者低喝,“一齐上,看他有几分能耐,今天不活剐了他,对不起我伯家先祖!”
“嗤!”
倏地,数道悬浮的法宝一齐发力,对准前方,片片荧光荡出,凝聚一道带着淡淡幽蓝之色的寒光,如晶晶亮的冰刃,快速劈斩而至。
项焱感到了彻骨的寒意,拎起两具肉盾,却是一个侧身,快速闪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