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愤然杀了情郎,这几年玩弄男人无数,心中一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不信世间还有忠贞专一的男人。然而,裘世祯用行动证实了,世间也有痴情忠贞的男子。
距裘世祯失踪两个月时,花月妙下令,放了裘世祯。
她亲自送了裘世祯下山,临别前她问道:“裘世祯,你怎么克制得住?”
“因为,控制不住的话,青珞会伤心,会离开我,失去青珞,我会生不如死。”裘世祯冷冷道,眸中一片寒潭深水。
裘世祯阔步离开,花月妙目送裘世祯高大的身影渐渐变小,直至四野白茫茫一片,那一个小小的黑点都不见了。
回去后花月妙扑到床上痛哭许久,随后下了命令给手下,裘世祯与沈青珞有难时,全力相助。
☆、香衾梦圆
被一而再再而三下药又得不到发-泄,铁打的身体也垮了。裘世祯在地牢中靠意志强自支撑,离开云雾山不久后,便觉得两腿无力口中发苦胸膛沉闷,肚腹也开始隐隐作痛。
只要找到人家,他身上有银票银子,回凤都便不成问题了,裘世祯努力的拖着腿前行。
才下过秋雨,脚下道路泥泞,泥浆粘到靴子上,每一个提步都重逾千钧。
许久不见人家,裘世祯眼前雾影飘浮,高大的身体一阵颤抖后,如大树般倾倒地上。
“我不能晕过去。”裘世祯心中要回凤都见沈青珞的念头无比清晰,然而巨大的黑色的漩涡缓缓地淹没了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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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珞那日与秦明智等人定下引蛇出洞之计后,又发愁起另一件事。
原来不知裘世祯活着,心中以为是萧汝昌害死裘世祯,决意要引了萧月媚进裘府,控制在手里折磨,把萧家搞得声名狼藉无地自容,孰料裘世祯没死,既然没死,便不能给萧月媚进裘家了,或者在裘世祯回来前,必得把萧月媚这个麻烦解决。
沈青珞思量着对策,心下有了主意,吩咐李氏带人把原来建给明月姑娘住的却没住过的摘月楼收拾妆扮一番。
翌日一早,外面丫鬟来报,萧汝昌送了萧月媚过来了。
十里红妆!
沈青珞想起这句话,随同萧月媚进裘府的,有楠木雕花拔步床、云龙纹浮雕大橱、朱漆靠背椅……还有近二百个双麒麟纹花板直扛箱,那些箱子开着箱盖,里面古玩珍宝,金珠玉饰……看着人眼花缭乱。
沈青珞跟萧汝昌约好的,萧月媚是静悄悄进裘府,产子后孩子像裘世祯或像萧月媚再公开,而萧汝昌显然不作如此想,在肯定裘世祯没死,魏家那边又已没了退路后,他作了破釜沉舟的行动——大张旗鼓把萧月媚送进裘家。
横竖已经没脸了,且裘世祯现在下落不明,他也不介意没有正式成亲便把人送进裘家,他打算,初始以孩子为借口,待立住脚根后,便把孩子下药弄掉。
“弟妹,月媚有劳你照应了。”萧汝昌微笑着朝沈青珞施礼,一件绕襟淡紫长袍白色深衣衬得他越发的意气风发温雅端方。
“好说。”沈青珞回以一礼,不冷不热,无可挑剔。
“弟妹,月媚的东西多,两个大丫鬟恐拾掇不出来,暂时留下几个人帮着摆放,安置妥当了再回去,弟妹觉得如何?”
这临时留下帮着安置东西,接着便会要继续留下服侍人了。沈青珞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萧公子认为裘府里都是废人,没法帮着拾掇东西?还是裘家庙小,容不下令妹这尊大佛?抑或是萧公子把你我的约定当笑谈?”
萧汝昌碰了钉子,却不恼,笑容如旧,沈青珞也不理他,转身吩咐这个交待那个,似乎家事不少,把萧汝昌当空气。
萧汝昌站了片刻,没人搭理,脸皮再厚也有些讪讪,道了声乏告辞了。
萧月媚的住处,沈青珞很大度地让萧月媚自己挑,萧月媚果然挑了最奢华的摘月楼。
摘月楼在内院,萧月媚两个丫鬟贴身服侍也住进摘月楼,那两个保镖护卫自然不能住内院,沈青珞给安排到一进院子里单住,离了摘月楼还隔着二进院落。
午膳前沈青珞派了人去仔仔细细地问萧月媚的膳食喜与厌。
来人走后,楱儿道:“大太太也不难相处啊,爷怎么把她说的老虎似的,还让我们这不能那不能的。”
萧月媚的另一个贴身丫鬟,却是莫语,莫语被萧汝昌派来照顾萧月媚,心里委屈得不行,虽然萧汝昌许诺,等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