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儿臣给皇后娘娘开的指示调理郁气的方子。”感觉到皇上的怒气异常,藤轻染不免有些担忧,但还是极力保持冷静的回答。
“胡说!刚才朕让所有的御医都给皇后看过了,都说你开的方子不对,皇后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病症,你竟然‘乱’开方子,想要害死皇后吗?”不料,听了藤轻染的话,皇上雷吼一声,吓得屋里的太医都浑身抖了一下。
不对?
藤轻染猛地睁大眼睛,看着皇上一脸怒火,再看看周围的御医,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她明明是按照自己的诊断给皇后开的方子,怎么会错?
“皇上,轻染开的方子张大夫是看过的,这点您也知道reads;。”看到御医里面站着张大夫,藤轻染赶紧为自己辩解道。
“皇上,臣是看过那道方子,但方子对是对,可是那方子不是治疗皇后所患之病的,太子妃,老臣当时并没有断言皇后得了什么病,这才建议皇上请您过来,是您给皇后确诊之后下的‘药’方,这……这跟老臣无关啊……”张大夫听了藤轻染的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
听到这话,藤轻染心里猛地一沉,忽然意识到是问题出现在那里了,方子没错,但她给皇后诊断错了,可是她明明确定皇后……
猛地,藤轻染看到皇后额头上盖着的帕子,帕子下面的脸‘色’已经由之前的蜡黄变成了透明的惨白,她看着心里不由得一惊,真的是她出错了?
“太子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听了张大夫的话,看藤轻染半天对不出下文,皇上既愤怒又无奈,口气依旧怒火难消的问藤轻染。
“儿臣……没有话说。”藤轻染看了看皇上,想了一下回答道,既然是她的诊断出了差错,下错了‘药’方,又有这么多御医证明,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想着,藤轻染慢慢闭上眼睛,等待着皇上即将下达的处罚,可是她心中却想不通,自己明明诊断皇后的病症,对症下‘药’,为何会导致她吐血呢?
“来人!”
“皇上……”皇上正要下令,皇后忽然睁开眼睛,艰难万分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皇上……,臣妾没事,太子妃年纪小,还是……还是不要为难她了,只是误诊,这件事就算了……念在太子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吧……”躺在病榻上的皇后缓缓的说道,竟然开口为藤轻染求情。
听到这话,藤轻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诧异的睁开眼睛,万分不解的看着皇后,可是刚把目光投过去,皇后又闭上了眼睛。
“唉……”皇上叹了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藤轻染,好歹怒火消了许多reads;。
“罢了,就让宫里的御医为皇后治疗,太子妃,罚你闭‘门’十天,好好‘精’进医术,若是日后你再犯这样的错误,朕就要收回这掌管后宫的权利了,罢免了你太子妃的位子!”皇上看着藤轻染半天,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话,屋里的御医全都送了一口气,藤轻染也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皇后,赶紧给皇上谢恩,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一回到自己的寝宫,藤轻染立刻关上宫‘门’,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诊断是没有错的,但想着忽然一件事从心头闪过,她想起来了,之前给皇后诊断的时候,皇后的额头上就一直盖着那块帕子,那帕子本来没什么,但是藤轻染给皇后把脉之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看到帕子的颜‘色’有些不对,刚才在皇后那,她也看到那帕子了,是怎么一回事呢……
藤轻染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最后干脆打开空间,开始查阅里面记录的‘药’材跟方子,以及各种疑难杂症的症状。
她先是找到自己之前给皇后开的那个‘药’方,再找到跟那个‘药’方相克的‘药’材,仔细研究,在看到一株草的记载的时候,眼前一亮。
“浆草,无‘色’无味,生长的深山雪林,干枯后通体血红,汁液过量沾染到人的皮肤,可以令人心血紊‘乱’,血脉逆转,血气上涌……”
藤轻染细细读了之后,忽然想到皇后额头上的帕子,那帕子是面纱制成的,普通的面纱新的都是‘奶’白‘色’的,宫里的面纱因为质量上乘,都会呈现一种柔和的月光白,可是皇后额头上的帕子,却呈现出一种‘奶’黄‘色’,好像已经很旧了,但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皇后用的东西,每日必定会有宫‘女’专‘门’洗剂,再说身为皇后,所用的东西哪能会那么俭朴,一块棉纱而已,至于用旧的吗,如果不是旧的,那一定是那快棉纱在什么东西里面泡过的。
想到这个非常有可能的猜想,藤轻染又注意到空间挨着那颗浆草旁边另外一个注解,恍然明白了。
“落霞,去把今天本宫穿的那件衣服取来!”看到那个注解之后,藤轻染二话不说,叫来了落霞,让她把白天去庙里穿的那件衣服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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