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外表看起来不怎么大的宗祠,当他们踏入里面的第一步,就感受到了其中古朴纯华的气息,昏沉的黄油灯,每一盏都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他们要走的路。
在走在残缺不全地板上的每一步,小心翼翼的他们都像是走在历史遗留下来的痕迹缝里,那种感觉足以让众人一致缄默地走完这条路,缓缓到了今天主要的地方——地堂。
今日的地堂,地面铺以一层完整的白玉,站在上面的人,可以迅速平静魂力气息。而这里的四角有着发出白色亮光的珠子,为这里提供了足够的光源。
一口四角方口的司祖戊鼎出现在地堂正中央,两耳处篆刻着奇异万千的雕纹,鼎内盛放着魂兽的白色骸骨,一个绿莹莹的小光点在其中盛湛开来,一团绿焰就此喷出,哗哗然,以尸骸燃烧着其独特的火焰,瑰丽而神秘……
“看来我等待已久的事情,”沐异辰望着火光,内心仿佛也随之炙热起来,“马上就要开始了,真期待会是什么结果……”
“易寒,你知道这鼎的历史吗?”沐幵盛开口问,他看着上面的文字有着一种敬畏感。
“嗯嗯,”沐易寒回应顶层的散藉有过此物的简略描述。”
“千百年前,沐族曾获九山牧青沉金,融注于器炼形,方铸其鼎于东泽山下,绘以家图族书的楔体象形字于上。
祖规有定,此为族之重器也。”沐亦哲插入自己的话,他知道这东西的重要,心里由衷地感叹这司祖戊鼎存在至今的时间。
噗噗噗噗……
徐徐走来了四个人,衣着白服,神色平淡,双眼看着今年的他们,像是打量着他们的价值……
“宗子大人,”沐亦哲向着其中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礼貌性询问道,语气却是冷冷的,“能开始了吗?”
过了好久也没有声音,在这段时间中,这里是极其平静的,以至于不知道哪里的滴水声,也清晰可听。
总算,脸上微微一笑,留有长须的宗子才有一个字的回话,“能。”
即使这样的慢,这里也没有人说什么,哪怕是早已一脸写着不满的沐异辰,只能好好听着老人说的,他的身份若与这里的宗子相比,倒也不算得了什么。
宗祠的人是没有权,但拥有比权更重要的东西……
“禘祭在开始之后,进行的过程之中,如若承受不住,就要说出来,我会强行终止,”面露凶相的宗长站了出来,因为自己的异常身高,而俯视着这一群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晚辈,“你们得为自己的以后着想,逞能的人最后只会是废物。”
“族血之力这道保险限制的解开,”沐易寒耸了耸肩,不在意地对沐亦哲说着,“是不是就是压抑了多年,体内兽魂力量的反噬?”
“嗯嗯,”沐亦哲双手抱在胸前,暗色的眼睛里是燃烧的火光,“不过我们是不会被反噬的,相反的是,同样阻碍我们多年的修炼限制消失了以后,我们将会迎来第一次修炼高峰发展期,进入一生当中最长、可达二十年的巅峰修炼状态。”
“毕竟是因为我们血统,”沐异辰走了过来,眼神和平常一样——高傲,“只有血统纯正的我们,才可以承受得了兽魂的全部力量,这就是我们的高贵,沐易寒,这种事情你是不会懂的!
拥有着的纯正血统,意味着不同于常人的身体天赋。”
族血之力……沐易寒想起当年在这里开启兽魂的那一天,就被大伯亲自施以一定的压抑封印,只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控制兽魂力量,还有保护脆弱的、未成年的筋脉经络……
“即使我们血统优于别人,”毫不畏惧的沐易寒,面对着脾性略有收敛的沐异辰,“也不用有距离地看人,我们都是沐王府的人,难不成你想置身事外?”
“随你怎么想,”不与沐易寒争论,沐异辰转过身,阴险地笑了笑,“我就等着看外系的人,是如何上演一场自爆的……”
反噬的力量,可以将人由内到外地膨胀,把身体扭曲变形,随而经脉里游走的魂力暴涨性增多,就会加快自毁的速度……
四个人中的宗正,年纪将近花甲,听觉尚算灵敏,当有听到沐异辰的所言,心下一阵惊叹而来,能这么想的人,实在有着足以无限概论的危险………
一直有在愣神的老宗子,在宗正的请示下,将自移动到一侧,任其观看进行。
已经暂代宗子的宗长,袖袍一挥,六芒连轨的圆道星辰浮现出地面,蓝光一展,破出的能量一丝丝化为游动能量体。
“脱下衣袍,唤出你们的兽魂!”声如洪钟的宗长道,十指一凝,转印动念,能量光芒与地面同化,连接上下,动起**能量涟漪。
“喝!喝!”
此起彼伏的喝声,众人纷纷唤出了自己的兽魂,魂记的光芒一一闪动,等待着能量体的力量,就像锁撞对了钥匙一般,恰当即好。
“大哥,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沐简倥说,他期待着族血封印解开的那一刻,自己将不同凡响……
“年轻的孩子,”宗长捋动长须,呼道,“如何的造化,就看你们的天赋了!”
力量入体,魂记的光芒先暗了下去,接着强光涌起,经脉里流动的魂力明显在加快……
什么的结果,没人知道……
宗长看着这些年轻人,知道他们会是未来沐王府的新担当,接过一代人的旗帜,开创新的未来……
此时的山下
在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