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真面色霎时苍白……只有一回,怎么就有了呢?
他心烦意乱,又怕郑太医说漏嘴,忙向她使个眼色,示意她别嚷嚷:“宫中人多眼杂,此事还要请郑太医暂且为我保密,便是太女跟皇夫面前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只等合适的机会本宫再亲自讲出来。”
郑太医熟知宫中规则,一个来的合适的孩子也能在政治搏奕之时增加法码,她唯唯诺诺:“微臣今日只是来为正君请平安脉,正君身体康健,微臣这就退下。”
卫少真身后,他的心腹近侍忧心忡忡,拿了荷包打发了郑太医,回来就跪在了他面前:“正君,这可怎么办?”
他是从卫家一直跟着卫少真来到东宫侍候的,卫少真起居无不侍候在左右,太女跟正君有没有合房他最清楚。想太女跟正君根本就没有合房,那这孩子是从哪儿来的?
卫少真从前独守空闺,一夜夜数着更漏过日子,自从嫁进东宫之后不知道伤心了多久,可是唯有这一次,他心里涌上一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