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丝丝叹息,“小童话,你很偏心啊,在你心里,难道丈夫和情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不,当然不一样,在她心里,丈夫是一座永远守候在身边的山;情人是一阵随时会飞走的风。
童话沈默了,漆黑的被窝里陷入了短暂的沈寂中。
除了在童话脸上蠕动的两根软条外,涅世收回了所有发散出的软条,包括那根刺入女体深处,带给他无上快慰的软条也在抽变成发丝粗细後从她的身体里悄然退出。
小童话,还是不能将他与战麒同等看待吗?他心里有些黯然,还有些发疼,但他尊重小童话的心意,绝不会做丝毫勉强她的事。
两只温暖柔嫩的小手在黑暗中握住了他蠕动在小童话脸上的冰冷软锥,他心里一动,凝视著小童话的大眼,那墨玉般的眼中有著迷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存在。
“涅世......”小童话轻轻地沈沈地唤著他的名字,“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丈夫意味著责任,意味著负担,意味著永远对我的不离不弃和包容关爱。”
听到小童话的话,他的身体首次升腾起一股对她的怒气,恼恨地在她耳边切齿,“小童话,原来你仍是一直不信我!为什麽?”
童话语塞,她要怎麽答?这怪武器本身狂妄自大、肆意随性、阴残狠毒,还兼具不守信诺,过河拆桥等劣性根,无论那点都足以让她无法完全放心。不过估计她若是真把话说出来,这座格萨尔王宫搞不好会毁在四不像的怒火中。
“我......”她嗫嚅著,什麽也说不出来。
涅世默然,软锥从童话的手中轻轻抽出,温柔地抚摸著她的额头,“小童话,是我不好,我会慢慢等的。”阴森语调中带著强颜的笑意。
童话听得心里一酸,继而一痛,伸手将黑暗中涅世的冰冷身体牢牢搂进怀中,“不是的,四不像。你和阿奇不同,阿奇是为责任而生的,你却是宇宙间偶然出生的异器,你本性是那样的傲然跳脱,肆意张扬。我怕......”
“怕什麽?小童话乖,告诉我。”他软软的尖锥滑到她的嫩唇上,细细摩挲著。
“我......我怕,我认定、认死了你,有一天,你却独自飞走了。”童话幽幽道,“那时,就算有阿奇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永远不会真正快乐起来了。”
涅世扑哧一声吃吃笑了,软锥伸进唇缝里轻轻点著她的小舌,笑斥道:“傻女孩,要是能飞走本武器早就飞走了,哪儿会在这里和你瞎磨菇。”笑斥声又转为阴森的低沈,“小童话,记住,不管我以前是什麽样子,不管我对别的生物态度如何,对你,我永远都是和战麒一样的心。知道吗,从地球的远古世界起,我就在一直在看著你这个傻女孩了呀。”
“是吗?”童话听得心甜甜的,柔柔的,双手在涅世身上抚摸捏按著,悄细问道:“涅世,你真的认定了我,认死了我麽?”
“本武器认定了、认死了小童话,生生世世永远都不离不弃。”漆黑的身体缠住了她的腰,很紧。
童话悄悄笑了,轻咳两声,“那好吧,本人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涅世也是我童话的丈夫,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的丈夫。”
“吼!”被子外响起战麒极度不耐烦的警告声,及时制止了涅世企图再次在童话身上放肆的蠢动。
“切,这个醋夫。”他不屑地低嘲一声,随即心情大好地在童话唇边低喃,“小童话,来,本武器给你穿衣裳。”
漆黑身体里延伸出的十几根软条像是十几只灵活的手,也不知是从那哪儿摸的衣衫,居然动作神速地在黑灯瞎火的被窝里替她穿戴起来。
不一会儿,黑暗中响起阴森森的笑声,“好了,小童话。”被子被猛然掀开,身体突然呈现在一片明亮之中。
童话眯缝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逐渐适应过来,抬眼向门口看去,门已被虚掩上,小萝莉公主蜷坐在地上,一脸的痴呆。阿奇蹲坐在她旁边,警惕地看守著。
呵呵,看来阿奇还记得第一次挨骂的事情,牢守著“罪犯”,再不敢随随便便跑回来了。
下床走到战麒身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头,从阿奇恰到时机的吼叫不难得知,她和涅世在被窝里的谈话丝毫没有瞒过他的耳朵,她也不想不愿瞒著阿奇。
“阿奇,你同意吗?”她笑著搂住战麒的脖子,撒著娇征询道。突然间有种错觉,自己此时好像中国封建社会里打算娶小妾,正在征求正妻同意的男人啊。唉,这怎是一个囧字了得?
战麒伸出舌头轻轻舔著她的嫩颊,“吼!”在外人面前,他不想说话,但那双金碧色眼眸中流露出的温柔却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真的很高兴自己在童的心目中占据著那样重要的位置。
他可爱的童呵,总是惴惴不安害怕被丢弃的童,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心意。
脸上的湿热酥痒引得童话咯咯直笑。
“好啦,暂停暂停。”涅世整理好床铺飘过来阻止道,“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痴呆儿童呢。”
战麒淡淡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轻轻吐出两个字,“醋夫。”
“你──”涅世正要反驳回去,突然想起自己才从情人转为丈夫,眼前这个家夥毕竟比自己和小童话的关系要深一些,两厢权衡之後,决定退一步不和他一般计较,万年难得地强忍下了这口怨气。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此以後,两万年前本是平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