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正睡觉的时候,感受到了异样的波动,立刻飞在云端查探了一回,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程节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由于此时立在云端,身上只有刚才胡乱穿的一条裤子,不便多呆,程节便飞了下来,然而程节却并未再从宿舍窗户飞入,而是由宿舍外走廊窗户飞到走廊,走到门前用力一推,程节不由得又苦笑起来,这帮小子睡觉大多数时候都忘了把门反锁,偏偏今晚这门反锁了,程节低头稍一思索,反正刚才御空飞行,要是有道德之士,早就发现了,也不在乎再用一次,程节伸手在门上轻轻一拍,那门顿时开了,程节走了进去。
程节正往床上去,只听单云翻身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也没听分明,程节庆幸自己没再从窗户进来,只说自己去厕所了,单云也没理论,嘟囔了一句在男生宿舍半夜去厕所也要穿裤子什么的,就又睡了,程节也翻身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程节还是无精打采的,大家也不大理论,倒是班长上来送课表的时候问了一句:“程节,精神不怎么好啊,怎么回事?”
程节打了个呵欠说:“昨晚没睡好吧,倒是班长,辛苦了啊,跑到四楼来给我们送课表。”
班长笑着说:“我看咱们今年的课都差不多,就多印了几张给大家,省得开学第一周大家不是忘了上课就是跑错教室。对了,今天下午咱们开个班会,大家一个暑假都没见面了,也该见一见,聊一聊了,我们就去花园里吧,大家记得按时到啊。”
程节一整天都在想到底是怎么了,是哪个凶兽要破印而出了,还是西边那些不安分的鸟人要有什么动作,或者自己不幸的赶上了万年不遇的大劫。不管是什么情况,反正都不是好事儿,自己身担护土重责,千万疏忽不得。
下午班会的时候,程节坐在了靠后的地方,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程节也不打算想了,但是他决定自己要抽空到各处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防备着。
班长在前边例行讲话,大意就是想大家了,大家新学期要有新气象,班里要改革,反正也就那些,六贤居的人都不大爱听,终于到最后,班长说了一句:“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我想听听大家有什么要说的,大家踊跃发言,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只管提,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话音没落,单云和杨壮壮带头鼓起掌来,可惜没人响应。单云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把手举得高高的嚷嚷:“班长大人,我有建议,你看你说了这么多,我都没记住,也没啥意思,还不如你请咱大家搓一顿,不管啥话留在饭桌上说,饭桌上什么话都不用说,都在酒里头呢,多省事,是吧。”说完自己又给自己鼓起掌来。
杨壮壮接着说:“是呀,班长,你看大家都没精神,你看看,程节饿的都抬不起头来了,班长,我觉得老单的意见十分有利用价值啊。”
韩琦冲他们两个说:“就你们两个嘴里蛆多,嚼不完了是吧,人家小程饿了自己不会说啊,班长,吃饭事小,解决问题才是重要的,班长,关于个人问题给解决不?”
班长笑着说:“关于单云同志聚餐的建议,我认为非常好,不过去年的班费已经花完了,大家交完班费以后,咱们就去聚餐,至于韩琦同学的个人问题,我也非常想解决,不过韩琦呀,团支书在这儿呢,你跟我说不是舍近求远嘛。”
单云和杨壮壮起哄:“班长真不痛快,饭还没吃就先要钱。”
韩琦冲着程节说:“程节听见没,抓紧时间找团支书解决个人问题。”
程节瞪着韩琦:“你小子自己……”程节终究没说下去,毕竟有女生在这儿,程节不好意思爆粗口。倒是团支书笑着说:“那话怎么说来着,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们宿舍这一窝呀,没一个好人。”
单云又起哄:“对,说得太对了,将熊熊一窝啊,是吧,老高。”
团支书急忙辩解:“高大藏,我不是说你啊。”
杨壮壮紧跟着说:“是呀,是呀,不是说你呀,高大藏,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啊。”
高大藏脸黑黑的:“你们两个不说话我能把你们当哑巴卖了啊,韩小琦,你也别笑,你打算踏几条船呢啊,个人问题自己解决,瞧瞧你们,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捎带着连锐锋的脸都给丢了,是吧锐锋。”
刘锐锋瞥了一眼高大藏:“你小子不服气也别拉上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班长见势头不对,赶紧截住话头:“行了,就显你们宿舍,你看看,大家都没说话,就你们宿舍的人废话多。”
单云还要再说,团支书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先说正事,我们女生还要回去补觉呢,不说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啊。”
韩琦赶紧举手:“美女,我送你。”
程节摇摇头:“真丢脸。”
班长摆了摆手:“好啦好啦,大家还有什么事,有的就说,没有的话我们就散了吧。”
一听这话,刘锐锋转身就走,高大藏冲他说:“锐锋,等着,咱俩一块走,不跟这帮丢脸的倒霉孩子一起。”
第二天一早六贤居的孩子们都起早了,结果一翻课表,前两节没课,一伙人又气哼哼的的躺下了,不过程节翻了个身,稍微清醒了一下,又开始考虑最近的事了,程节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会是大事,程节明白这并不是错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