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外国女人一下跳到我身前,发亮的眼睛在我已经衣物破损,近乎的身体上下扫动,还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极为愉悦地对我说道,“果然,在这里能……”
“女人,别碰我。”我心念一转,却淡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素不相识的,保持距离。”
这外国徐娘原是一脸自恋的模样,哪想到竟会被我冷漠对待,只见她脸色微变,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重现绽放神秘的微笑。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那就让我来狠狠地疼爱you吧”她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恶狠狠地一把推倒我。
我此刻小腿麻木,无法抵抗,被她一推肩膀,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我急忙使眼色让张雨轩帮我支开这突然跑出来胡闹的女人,可张雨轩却出现了一种看戏的表情,反而退开了两步,似乎是想看看这外国徐娘怎么治我。
一看见张雨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顿时心都凉了。对男人来说,被女人欺负是奇耻大辱,比别的折磨更让人难以接受。这小子作壁上观,是想看看我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会被一个女人羞辱成什么样子。
我明白了这点,但却无计可施。与此同时,外国女人竟一手按在了我小腿的伤口上。
“啊”伤口被触碰,我破口大叫。
而下一秒,那女人的行为却更让人发指。只见她竟狂笑着,一把撕开了我包扎小腿伤处的布条,然后酒瓶一斜,清绿色的烈酒倾泻而出,全都倒在了我的伤口上。
“啊啊”
在烈酒的刺激下,钻心的剧痛让我额头脖颈都沁出了丝丝冷汗,而我却已经无力反抗。我用应该很可怜的眼神看向那外国女人,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懒洋洋的,耐人寻味的笑意。
在我几乎要痛晕的一刹那,我竟领悟了她的意思。
“天哪,你”
然而我叫得太迟了。就在我话音刚开口时,那女人已经一手伸向我的小腿,飞快地扯出了那根插在我腿上的树枝。
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的。而我最后的哀吟则显得很是无力。
“啊……”
我就这么哼了一声。眼角余光扫到张雨轩漠不关心的眼光,我整个人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好热,好热啊。我感觉到自己额头发烫,似乎是伤口感染了,在发热。
烧,接下来是不停的高烧。
难受,真的非常难受。我都不敢去想我的腿,我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废人。
恍恍惚惚中,我梦见了奶奶。我似乎感受到她悄悄来到我的身边,一汤匙一汤匙给我喂药,用温凉的手抚摸我的身体,用清水清洁我的伤口,用湿润的毛巾擦拭我的肌肤。
我感觉到有冰冰凉的冰袋放在我的额头上,等冰袋被我捂热了又取了下来。一次又一次。
然后又有人抱起我,把我拖到一个凉爽的地方。
但是当我被腿上的疼痛刺激,睁开双眼时,自己身边却空无一人。我发现自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扔在水泥地面上。
我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大屋子里。这屋子看上去像是一间地下室,屋里有几根大柱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上锁的门。整个屋只有靠近门处有一盏昏暗积尘的白炽灯,照亮着这偌大的空间。通过那晦暗的光,隐约能看见房子的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储藏东西的木桶,和若干大柜子。
看起来,这像是那幢鬼宅的地下室。张雨轩他竟把我扔到这地方来了。
小腿倒是包扎好了,但它似乎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我有些害怕地坐起身,然而当我的腿稍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