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赫赫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耳朵好像能听见一些声音,又听不真切。他的手指微微地颤动着,似乎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冰冷顺着经脉钻入他的心脾。他冷得颤抖起来,腹部的疼痛渐渐被这份寒意所替代。那令人痛不欲生的苦楚渐渐褪去,现在只剩下寒冷的麻痹。他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又喷出一口气,呢喃了两字:“孩子……”
医师回过头来,见贺赫赫醒了,便说:“孩子总是会有的,还这么年轻。”
贺赫赫没有理会医师的话,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为自己把脉。
医师讶然道:“你也会医?”
贺赫赫点点头,说:“会。”他的脸突然变了色,似是不信般的反复把了几次。医师见状,便劝慰道:“不用把了,没了便是没了……”
“什么没了?”贺赫赫叫道,“有!而且很有!”
“‘很有’?”
“不信你来把一下!”贺赫赫伸出双手来。
医师便再来把脉,一把就惊了:“怎么会这样?明明……”
贺赫赫说道:“不但有,而且脉象还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