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琴丞相开口,便有谏官上前,说道:“臣以为该快将这僭越的罪人拿下才是!”
贺赫赫仍不知身犯何事,十分惊诧。
那沙青因却扑了出来,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这衣服是内务府送来的,是内务府的问题,绝对不关夫人事的!”
谏官冷道:“内务府送来的衣服?这衣料纹样若不经过夫人的同意是不能裁造的吧?难道是夫人蒙着眼选、蒙着眼穿上的?”
沙青因却哭道:“这……这衣服是奴亲手伺候夫人穿上的,若论罪,奴也有罪!夫人本不察材料,都是奴代为过目答应的,这些都是奴的过错,请陛下降罪于奴,不要怪罪夫人。是夫人太掉以轻心,为奴的愚蠢所累,才会遭此横祸的。”
“青因!”贺赫赫急道,“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席上去!”
沙青因便哭道:“奴一人身死不足惜,望夫人保重!”
琴相本就和琴桐梓商议好了,让贺赫赫穿上这僭越的礼服,再让琴桐梓借送灯之机让礼服的金丝凤纹显现。等谏官说了个开头,其他官员纷纷附议,又拿出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