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甚好,不消几日,你这伤就能好全了。到时候再让他给你开个调养的方子,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景文昊一边上药,一边自说自话。
黎晰觉得羞耻,不多言,只是将头埋得更深,盼望着这个过程可以快点结束。
上好药景文昊又重新给黎晰换上了底裤,又将他摆了个自己认为不会伤到他的姿势,又将除了他枕在项间的软枕全数垫在了他的腰周围。
“好好歇息,我去外间批折子,午膳的时候再叫你。”景文昊整理完便小心翼翼下了床。
被围成包子的黎晰躺在床上,终于无奈摇头,心想:这皇帝大约是中邪了。
刚刚走到外间,就看到回太和殿拿折子的安公公带着人过来了,后面跟着的还有一人,就是他那个好皇弟。景文昊不禁嗤笑一声,他这皇弟未免太沉不住气,这才第一天而已。
捋毛
景文檄跟着安福全忙不迭走到了景文昊跟前。“皇兄,方才去太和殿安公公说你来了皇后这边,皇兄可是还在为昨日之事恼怒?皇兄且放宽心,皇后他,可能只是一时迷了心窍……”
“昨日之事是朕鲁莽,罚了你皇嫂,他破了皮相,朕过来看看。”景文昊打断了景文檄的话。
“皇嫂?”景文檄咂摸着这两个字,复道:“皇兄昨晚与我饮酒之时,不是还说那人德行不端,要把他废了么?”
“朕何时说过这等胡话?好弟弟,你嫂嫂可还在内殿歇着呢,莫要胡言。昨夜弟弟怕是饮酒过量,不过这黄粱一梦也该醒醒。”景文昊随手拿起本想折子,连余光都没有给景文檄。
“那昨夜皇兄罚了陈全是为了给皇嫂出气?”景文檄按捺不住内心的错愕,问道。
“朕昨夜方才罚了陈全,皇弟今日刚下朝就来问询,朕倒是不知道皇弟在这宫中的消息倒是这般灵通。”景文昊拿着支朱砂笔在折子上圈点着。
“皇兄,这皇兄昨夜发火的事已经传遍了,弟弟,弟弟也是听宫人们胡乱说的。”景文檄见情势不对,只得换了副姿态。
“昨夜这皇后宫中只有个贴身宫女伺候着,其余的人都是朕带来的。朕竟是不知自己身边的人竟有这般不识趣的,妄论朕的私事。”景文昊抬头看向安福全,“安福全,传旨下去令宗人府彻查昨夜陈全被罚一事被泄之事,查出根源来的,仗毙。顺便跟宗人府提醒一声,让他们把昨日怀孕那宫女看好了,三日后,朕亲自提审。若是这几日出了什么纰漏,连坐。”
安公公跪地领旨,退了出去。
景文檄的表情此时是非常精彩。“皇,皇兄这是什么意思?是怪臣弟逾越了么?皇兄平日里不是,不是许了弟弟”
“许了你什么?是妄论朝事?还是干涉朕的家事?”景文昊再次打断景文檄,完全不顾那个平日里他最疼爱的弟弟此时是何等的错愕。“先皇昨夜入梦,细细数落了朕的罪状,朕方知自己是何等无知,辜负了良人。皇弟,朕平日待你如掌中宝,可是如今幡然醒悟,才发觉自己忽略了身边人。最重要的是,你皇嫂这事,朕昨夜反复思量,定是有人恶意构陷,这深宫之中,做出此等事来,实属大逆不道。怕就怕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皇弟,你跟皇叔是朕最信任的人,但皇叔平日忙于政务,所以这件事,就只能靠你帮朕了。朕有意让你帮着盯着宗人府那帮人,从旁协助朕彻查此事,皇弟,可愿意?”
景文檄无奈,连忙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向后撤一步,恭敬道:“为皇兄排忧解难,本是臣弟分内之事。”
景文昊满意点点头,道:“那就辛苦皇弟了。你皇嫂身子不清爽,朕就不留你了。”
景文檄此刻已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