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脚从她身上跨过去,然后泰然若之地捡起地毯上的睡袍,慢悠悠地套上自己的肩膀,他抬起手臂,将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头发中抖了抖。
“给你二十分钟,考虑清楚再说,否则你知道后果!”男人冷着视线,他微扬起下颚,一脸轻蔑。
尽管他小觑她,但不可否认,就算这个女人躺着不动,也能激起他身体里的欲~望,在进ru她过后,他在她身上尝到了的前所未有的契合度....
宁羽蒙两条白嫩的双腿还不堪的架在沙发上,右脚脚背上的血渍已经渐渐干涸,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如丝般垂在地毯上,木讷地仰躺在沙发里,浑身赤~裸,颈脖以下的肌肤几乎都是青紫色...
男人的话就像是魔咒,一遍遍的回旋在耳边,她厌烦地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因为她嫌脏!
近乎疯狂的折腾后,她整个世界,都仿似是天旋地转般,宁羽蒙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煎熬过来的。而且还是两次!
真是可笑,明明才见过三次面,却跟他直接发生了两次~关系,她宁羽蒙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的?自己苦苦坚持守着的东西,却被这个男人拿来狠狠的践踏!
宁羽蒙没有回答,她脑袋后仰在沙发坐垫上,眼角静静的滑出水光,一张小脸上布上一抹异常的晕红...
正在系腰带的男人不觉地侧过脸,他眸光一滞,顿时顿住手里的动作,精准的视线停在女人的眼角处,蓦然,男人一整张俊邪的脸腾然沉下去,心间突然莫名空空的,他烦闷地将腰带一扯,打了个精致的单结,然后垂下手,迟疑了下,背对女人道:“我要想将钥匙找回来,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会考虑不让你太难熬些”
越想抛开,越想忘记,可这个男人的话,就像警钟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煎熬吗?她现在不就是身处于炼狱之中吗?想做一只鸵鸟,想求一死,现在都这么难!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偏心的去折磨她?!
强烈刺眼的灯光还羞耻地照在她身上,见沙发里躺着的女人还是一副死气沉沉模样,男人鼻嗤了声,他阴森着整张俊脸,又斜睨地扫了眼,然后直接离开了豪华的正厅...
睡房那边传来砰的一声甩门声,宁羽蒙被惊的眉间轻颤,她缓缓地抬起手臂,捂住不着寸缕的前胸,双腿也在跟着合拢。这是她生命中最深刻的耻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做商品物件一样的肆意摆弄,就好像ji女那样廉价!
恒温的套房暖的了她的身,却怎么也暖不了她的心...
要杀要剐,她都无所谓了,无论什么样的后果,她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
她本来就不想活了,就算再恨,再憎恶,也激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希冀...
她全身近乎麻木,捂着前胸的手轻轻抬了下,脖间还能感到一些微凉。幸好还在,宁羽蒙无神的眸子微微闪动,探过去的手指勾住项链一角,她慢慢收拢指腹,将闪亮亮的项链一截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