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张三走进府中,只见树木茂密,奇花烂漫,一带溪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7764))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但见清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穿过石桥,张三把刘铮荀攸带到客厅,糜竺带着随从把礼物从车上抬到院中,给三人安排好座后,张三热情对刘铮说道:“刘公子,请稍等片刻,我马上去请侯爷。”
刘铮坐了不一会,只听外边传来脚步声,刘铮给糜竺荀攸施以眼色,三人马上起身等候,闻听哈哈哈一声长笑,从正门走进一位三十多岁,面貌清瘦白净的男子,身穿墨绿色深衣,头戴文士帽,脚踏鹿皮方履。细长的双眼闪烁着精光,进门就道:“让各位久等了,本侯有些难事耽搁了时间,不好意思,各位快请坐。”
刘铮微笑回道:“琅琊莒人刘铮携家臣荀攸糜竺给侯爷请安,打扰侯爷真是过意不去了。”
“不打扰,不打扰,我正好有个难题等刘公子你给解决呢!”张让笑着说道:“今天早朝皇上听宗正刘祖说起你来,在去岁末派去查询你身世的的人回报,说一切属实,已认定你是皇亲宗室,皇上听说十分高兴,和宗正刘祖聊起你的诗词,一下诗性大发,让我们在明天早朝,每人必须交上一首征讨外族的诗词。因为鲜卑人连年来冒犯我大汉边地,皇上准备在今年八月派兵征讨鲜卑人,想以诗来鼓励士气。你也知道我这个侯爷,自幼进宫服侍皇帝,那会作诗,但又不好扰了皇上的雅兴。我正在家发愁呢,不想你这大才子就找来了。还有皇上让您明早参加早朝不知刘宗正派人通知你了吗?”
“谢谢侯爷关心,宗正也已派人通知在下了。侯爷所需诗词不急在一时,我此次给侯爷您送来几件奇物,特别是春茶可是奇中之奇,现在世上除我族之外,还未有人尝过,特送予侯爷您品尝。”刘铮恭敬地说道:“这种春茶需要特殊茶具,我也带来了,我让糜竺给您拿来,您让张三烧上热水备用,您尝尝?”
听到刘铮所说,也引起了张让的兴趣,随即对外边喊道:三子,你进来,领着糜先生去取奇物,再烧上热水送来。
看着远去的两人,刘铮隧道:“等茶水烧好还要一会,我先为侯爷把诗词做出,侯爷你鉴定下可用否。”
张让两眼一亮高兴说道:“好,快快做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不知侯爷感觉这首怎么样?我起名为《雁门行》,希望侯爷满意。”刘铮潇洒地背出这首唐诗人李贺的《雁门太守行》。
张让眉开眼笑的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刘大才子。对了刘公子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只要我能帮忙的必不推辞!”
刘铮看着心情高兴的张让连忙回道:“此次雒阳一是认祖归宗,这件事多亏各位侯爷帮忙,也已完成。二是想在老家莒地某一官职,能为一方百姓做些事情,这些还需要侯爷您在皇上身边给多多美言几句。”
张让一听只是为了要官这种小事,两眼一瞪道:“刘公子你也太没志气了,当什么地方官,凭你的名气和你的财力,某个三公九卿、三师三辅不敢说,侍郎、尚书令绝对不在话下,就是地方官职也要某个郡守什么的当当,小小莒地怎能装得下刘公子这个贤才。”
刘铮听到张让言下之意是给自己打了保票,微笑道:“侯爷您有所不知,在下还有老父在家,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老父又不愿意离开祖宗创下基业的地方,我也没办法,只有陪在老父身边。”
“好,百善孝为先,本侯爷就是喜欢孝顺的人,这有何难,今天你为见我,也已花费不少,这样你再拿些钱财出来,本侯为你疏通一番,必不让你离开老家,还能恢复你祖上几分声名,让你老父也高兴一下。”张让说话中,脸上透出一种嚣张霸气的神色。
荀攸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大汉朝的官职在这些宦官手中,三言两语就被敲定,自己这些文人拼搏劳碌一生,确离张让口中简单就能得到的侍郎、尚书令相距何止千万里,两眼气的有些发红。
刘铮发现荀攸状况有些不对,明白应该是被张让的言语刺激到了,现在荀攸虽然学问智力很高,但总归还年轻,在原时空三国中出来帮助曹操时已三四十岁了,被社会已经磨平了棱角。连忙咳嗽一声,吸引了荀攸注意力,对他施以眼色,让他放平心态,随拱手对张让道:“谢谢侯爷帮忙,在下感激不尽。”
这时糜竺和张三走了进来,糜竺已经教会了张三怎么使用整套茶具,张三茶具摆在张让的几案上,茶壶里的茶香四溢,张让闻到茶香只觉得心旷神怡,和原来喝过的茶绝对不一样。看着张三送到跟前的茶杯,碧绿的茶水晶莹剔透,张让端起茶杯略微尝了一下,一股些许苦涩过后犹如甘美的清泉水顺喉而下,自己多年油水过多而引发的肠胃不适,喝下这清茶之后舒适感觉不言而喻。
张让有些激动道:“哎呀,刘公子,你的这种制茶方法真是奇妙,竟然对本侯的老肠胃病有治疗效果。你以后可要多为本侯弄些。”
什么治疗老肠胃病,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