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一颗重达十八克拉的国花牡丹祖母绿宝石,因雕刻栩栩如生至脉络清晰可见而一战成名,跻身进入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师行列。”
两人回头,看见站在楼梯第sān_jí台阶的李雉蝶。她身后是提着行李的佣嫂。
李雉蝶抿唇看着江陵,神色复杂。
刚才江陵的话她都听见了。
“江严青是你的父亲?”
江陵微笑点头。
李雉蝶不再说话,高傲的扬着下巴示意佣嫂提着行李,然后离开。
从小到大被众星拱月捧在手掌心的李雉蝶绝不会向江陵道歉,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有眼无珠。但恐怕从此以后,有江陵在的地方她是绝不会出现了。
李城昊也想起江严青是什么人了。
李雉蝶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她只是因为喜爱珠宝才关注江严青此人。李城昊是商人,他关注的更多。
至少他知道江严青实际上是珠宝世家出生,一直以来在全国豪门圈子里都有所耳闻。余杭江家,世代珠宝工匠,在以前就是给皇宫上供珠宝的珠宝工匠世家,伺候的是宫里贵人。
只是后来新中国成立,江家没落了。
余杭江家雕刻珠宝的手艺是一绝的,但在不发达的时候那手艺连吃饱饭都不能保证。那是伺候贵人的手艺。
那个年代,没有贵人。
余杭江家每一代当家人都楞,所有的灵气都贡献给了珠宝雕刻。
所以江家没落了。
直到三年前江严青一战成名。
真正说来,江家才是世家。李家在江家面前,犹如暴发户。
李城昊不敢置信:“如果你真是余杭江家,怎么会是个乡妇?怎么会为了同我父亲交易而答应和我结婚?江陵,你谎撒的太大了。”
江陵垂眸:“家父痴心珠宝工艺,家母向来贤惠淑良。并不在意身份学识等身外之物,谁知道会因此得到小人苛待。家父痴心珠宝,于人情世故不太懂。遭小人所欺,身陷囹圄。幸得李老先生相助。”
后面的事情李城昊也知道了。
李老先生全都告诉李城昊,除了江陵的身份。
李城昊喃喃自语:“你们都不说,全都瞒着我。枉我自视甚高,原来都是一叶障目。”
顿了顿,李城昊话音一转,颇为尖锐:“江陵,你不怕我知道真相不同意和你离婚?”
江陵意味深长:“即使你不同意,李老先生也会同意。”
李城昊的决定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想要保有李家继承人的位子就必须同意李老先生的要求。
而江陵当初和李老先生的约定只有八年时间。
如今,时间到了。
李城昊失魂落魄的离开,恐怕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从江陵给予他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躲在花房里偷看、偷听的戴妮夫人同她丈夫这般说道:“李大少为人实在刻薄,半点度量都没有。芙拉脾气太好,到了这种地步也同他好声好气。如果是我,定然操起扫帚将他扫地出门。还要狠狠奚落一番,叫全城媒体都知道他有多狼狈。”
戴妮夫人的先生是个大学教授,年纪轻轻,头脑聪敏。闻言便从花丛中抬起头来说道:“如今李大少的情况比你所说的还要糟糕百倍。”
戴妮夫人可不信:“他哪里糟糕了?不就是被娱记念叨几句?过两天和芙拉离婚,娇妻爱子全都迎进门,可谓春风得意。”
梁教授便转而安慰妻子:“左右江小姐不会吃亏,你又何必将自己代入进去,徒惹不快?”
戴妮夫人皱起姣好细长的眉毛,仍旧是觉得心气不顺。
梁教授见状,便捧起一束娇美的蝴蝶花哄爱妻:“你看你,一皱眉,花都变不美。”
戴妮夫人翻个白眼,却别有风情:“你少来哄我!花美不美,跟我什么关系?”
梁教授说:“你一挑眉一眨眼,一颦一笑,一怒一喜,皆是风情。风情万种,蝴蝶花见了都羞惭,我见了也只觉得你美,哪里还看得见这蝴蝶花?蝴蝶花失宠,没人欣赏,更要失去颜色。”
戴妮夫人忍俊不禁:“你们读书人惯会哄女人开心。”
梁教授细细亲吻着戴妮夫人的唇,说:“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