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搭理他们三个人,而是专心致志地数着有多少人办了会员卡,在文州开店,不比在季州,还是得悠着点。
忽然远处有一人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是一个小厮,他擦了把汗,“应该没有耽误吉时吧?这是蒋大人送过来的,说祝吕厨神您开业大吉。”
吕星渺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朵花来,连忙接过,无视身后灼热的视线,笑嘻嘻地打开,见里面是把羊角梳,旁边还有一封信,放进胸口,生龙活虎地从三人面前走过。
越容又是给了地面一鞭子,气得眼角泛红,“都快两年了,他俩竟然还没分手,我知道你们两个跟我一样,我有个计划,我们先把蒋岐那厮给咔擦了,然后我们三人各凭本事争取我师弟,如何?”
“我同意。”祝苏箐从身上取出一把菜刀,搁到桌上。
李永年嘴角微微扬起,“很好。”
越容环顾四周,叫他俩凑前,小声道:“你来切那里,我帮他医治,让那厮死不了,至于白毛怪嘛,你负责拖住我师弟,到时候蒋岐那个地方都没有,看我师弟如何嘿嘿嘿。”
三人讨论得如火朝天,吕星渺却到房间里看信去了,两人一年未见,只能通过信件交流,一个月两封已经难得,他打开信封,就见上面胶着一个爱心的蜡印,吕星渺“噗嗤”一声笑了。
这是上次教蒋岐的,没想到蒋岐现学现用,还真用上了,想到蒋岐在认认真真地弄爱心,吕星渺就想笑,男朋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他又接着看信内容:满头青丝为你愁。
吕星渺哈哈大笑,竟然把秋天掉发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赖上自己了。反正现在有他们三个在这,自己也无需操劳,倒不如去边疆找蒋岐。
说干就干,苏星楼开张的第二天,吕星渺就留下一封信,飞奔边疆。而那三人本来商量好的割以永治的计划,都被他打乱了,又看到那封信,气得想打人。
十五日后,吕星渺赶到了边疆,和蒋岐住了一个月,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季州,靠美食不停地扩大市场,全国都有他的生意,也终于在四年后,吕星渺的美食店开到了京城。
而蒋岐也因治理边疆有功,皇上念在这十年来没有“z”,反而勤勤恳恳为民,特把他调回了京城,吕星渺和蒋岐花了六年时间,总算可以正大光明地回来。
李永年和祝苏箐在全国到处跑业务,这里买几栋楼,那里添个小宅子,好不惬意。越容则创办了名为“神医谷”的连锁药房,只是这人三天两头到外面跑,只顾着摘草药,生意早由师弟吕星渺接手。
而那些青楼小倌们有的开办了厨师学校,有的自办奶茶品牌店,也有的重操旧业开青楼酒店,还有一些人衣锦还乡,嫁了个好人家,全数都过得蜜里调油,好不惬意。
吕星渺先到京城,于是就每天坐在酒店上,眼巴巴地盯着楼下,看有没有那人的影子。
“已经七天了,怎么还没来。”吕星渺背对着楼梯,望了眼猪笼草,嗳了一声,到底要不要瞬间移动到蒋岐面前呢,不过好像这样挺浪费,但每天银子都数不完,除了数银子,好像也无事可做。
“吕星渺。”
吕星渺“腾”地一声从桌上起来,见到身后穿着黑袍的人后,三下两下跟猴子似的跳到他身上,眼睛里全是星星:“蒋郎!”
蒋岐“嗯”了一声,抱住他的身子,掂了两下,忍笑道:“你好像比半年前胖了些。”
“啪”地一声,吕星渺打了打他的背,“你才胖了,我天天为伊消得人憔悴,竟然还说我胖了,有毒。”
蒋岐捏了捏他的耳朵,“快下来吧,我这风餐露宿的,身上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