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光洁如玉的背脊密布着各种伤痕。有新伤、有旧伤,密密麻麻,几乎连一块好的皮肤也看不见。
“这都是大强子打得?”肖小兵问道。
“嗯。”冯会点了点头。
“从你的伤痕来看,这大强子是不是经常打你?”肖小兵问道。
“以前还好,近两年就多了。”冯会说道。
“为啥?生不了孩子?”肖小兵问道。
“嗯。”冯会点点头。
“那这也不能全怪你啊!也可能是大强子他自己的问题。你没有叫他去检查检查?”肖小兵说道。
“提过。可是他说我在咒他,打得更凶了。”冯会轻声说道。
“唉!”肖小兵叹了口气,“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先给你看看。如果你没有问题,我再去找大强子,想办法给他看看。”
“你会看吗?”
要说肖小兵会医治外伤她信。因为肖小兵以前和中店、前营的人干架的时候没少受伤。久病成医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可是要说他还会看女人生孩子的病,冯会就有些不相信了。
“我在部队里学的。不信你打听打听,我刚把张峰和张祥的蛇毒给解了。”肖小兵举出了现成的例子。
“那好吧。”冯会现在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毕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医不好。
“要脱裤子吗?”冯会忍着羞意问道。
她以前偷偷去县医院检查过,那里的医生就叫她脱去裤子,摆了个羞死人的姿势才给她检查。
“不用不用。我是中医,号号脉就成了。那个……你把褂子也先穿上吧。我给你号号脉。”如果可能,肖小兵还真想看看田梅这个柔弱女子脱了裤子是什么样。可是她都这么惨了,自己也不忍心。
听了肖小兵的话,冯会羞得连后背都红了。她穿上衣服,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
肖小兵摸了一会脉,对冯会说道:“你没啥问题,就是被打得狠了,有点伤元气。回了家可要好好缓缓。赶明我再给你开点药。”
“那……那生孩子的事?”冯会问道。
“毛病应该出在大强子身上。”肖小兵说道。
听了肖小兵的话,田梅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雪白。
“咋了?有病治病,你回去叫大强子看看不就行了。怎么吓成这样?”肖小兵奇怪地问道。
“大强子这个人好面子。要是知道了自己不能生,而且还是我把这件事说出去的,非把我打死不可!”冯会颤着声说道。
肖小兵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冯会“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肖小兵面前。
“小兵,我是个没出息的。既然你能看出我没事,那你就一定能治得了大强子的病。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想个法子给大强子治一下吧。”冯会哭着说道。
肖小兵感到有些为难。按冯会的意思,大强子就不承认自己身体有毛病。这可是讳疾忌医。要是大强子不配合,他也没办法啊!
冯会看了看面露难色的肖小兵,牙关一咬,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对着肖小兵说道:“小兵,我知道这件事让你难办了。可是我是真地没有办法。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就这一副身子还算值钱,你来吧。只要你能治好大强子的病,想怎么整治我就怎么整治我。”
肖小兵看了看伤痕累累的田梅,叹了一口气,将衣服披在她身上:“会子,你不用这样。乡里乡亲的,只要我能帮到的,我肯定帮。”
听了肖小兵的话,冯会先是一呆,然后放声痛哭,似乎要把这几年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肖小兵等冯会哭完了,给了她几个土方子,让她没事的时候擦在自己伤口上。至于大强子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
冯会自然又哭着谢了一遍肖小兵,然后整理了好衣服走出了青纱帐。
等冯会走远了,肖小兵低头看了看自己朝气蓬勃的小兄弟:“你倒是好精神。在冯大村长那里沾了点便宜,现在又跑到会子这里来抖威风了。妈的也不知道是你领导我还是我领导你。”
肖小兵出了青纱帐往后庄走去。到了家门口,想起肖大娟的伤势,就过去看了看。
大娟穿着一身连衣裙在做饭。看到肖小兵过来,想到刚才坦诚相待的样子,自己先来了个大红脸。
“大娟,你的肩膀和脚都没事了吧?”肖小兵问道。
“没事了。”肖大娟一边说,一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乡下女人,大多数都没有穿胸罩的习惯。本来肖大娟在城里打了几年工,已经养成了穿戴胸罩的习惯,没想到刚回来几天,又入乡随俗了。
这肩膀一活动,胸前的波涛就像台风过境一样晃个不停。看得肖小兵直咽口水,小兄弟第三次开始致敬。
“大娟,看来你没事了。咱们卖玉米的钱不是都是你收的吗?我想用用,你能给我拿一下不?”肖小兵说道。
“等会儿。”肖大娟也没问肖小兵要拿钱干吗,直接转身朝屋里跑去。
一进屋,肖小兵就听见一阵“嘁哩喀嚓”开锁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个憨大姐给这张卡上了几道锁。
过了一会儿,肖大娟从屋里出来,将银行卡递到肖小兵面前:“给你卡。小兵,你要这卡干什么?”
对于肖大娟,肖小兵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准备人工养殖金丝燕来产燕窝,然后还准备弄个毒蛇养殖场。”
“毒蛇那多危险啊。小兵,我看咱玉米卖得就挺好。不然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