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把马利德送回家么?”比恩问,“因为他还会再来的。”
格拉夫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听说你在餐厅的演讲了,”格拉夫说,“我还不知道我们让你到这里来是要你当政治家的。”
“如果你不开除波让,并且让他从这里‘滚出去‘的话,安德就不会安全,我们就不用这么干了!”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小孩,”格拉夫说,“这是男人的工作。”
比恩由着迪马克把他拖走。但是他们还在怀疑比恩是不是知道波让已经死了,他又稍微过了会才走。“他会在我后面出来的,”他说,“我不想让波让跟在我后面。”
“他不会跟在你后面的,”迪马克说,“他要回家了,正等着呢。但是不要把这些告诉别人。直到官方通知下了再让他们自己去看。明白么?”
“是的,长官,”比恩说。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无意义的事情的?就是那些不要服从下达违法命令的指挥官的事。”
“从军事指挥通用的密码里,”比恩说。
“嗯,但是有个小事实可能对你有用——没有人曾经因为服从命令而被告发。”
“是的,”比恩说,“那是因为没有人让公众参与如此残暴的事情。”
“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