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
“发生什么了,比恩?是不是那件事?虫族来了,是么?”
“我不知道。”
“说吧,你能够把事情推算出来的。”
“如果虫族真的来了,他们会把所有你们这些家伙留在这里,在太空站里么?或者把你们送回地球?或者把你们疏散到暗淡的小行星?我不知道。有情况表明最后的时刻的确逼近了。其他的情况看上去好象这里周围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发生什么重要的变故。
”
“因此也许他们正要发射庞大的舰队去对抗虫族的世界,你的那些家伙可能要在航行中长大了。”
“也许,”比恩说,“但是发射‘那支’舰队的时间就是在第二次入侵之后。”
“那,如果他们知道现在‘还’没有找到虫族的世界呢?”
那冷酷地让比恩停了下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比恩说,“我的意思是,他们肯定曾经送信号返回。我们要做的就是追踪其方向。跟着光线,你知道。那是在指南里讲过的。”
“如果他们不用光线进行沟通呢?”
“光线可能要用一年的时间走一光年,但是那仍然比其他的东西速度更快。”
“我们知道别的方法,”尼可拉说。比恩只是看着他。
“哦,我知道,那很蠢。所有的物理法则和所有那些。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一直在思考,那就是所有。我们从不考虑法则外的事情只是因为它们似乎不可能被打破。”
比恩笑了,“长官!尼可拉,看来在我们对面睡的时候,原应该你多说我少答的。
”
“恩,你知道我不是天才。”
“在这里的都是天才,尼可拉。”
“我是被抛弃的那个。”
“这么说吧!尼可拉,你可能不是拿破仑。也许你只是艾森豪威尔。不要希望我会为你哭泣。”
尼可拉开始笑了。
“我会想念你的,比恩。”
“谢谢你陪我面对阿契里斯,尼可拉。”
“那个家伙让我做噩梦。”
“我也是。”
“我很高兴你也让别人一起来干。伊特、阿布、‘疯子’汤姆,我觉得我们用了六个人,甚至更多,而且阿契里斯就挂在一根线上。看到象他那样的家伙,我们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人要发明吊刑。”
“也许有一天,”比恩说,“你会需要我,就象我曾需要你一样。我会陪你的。”
“很抱歉没有加入你的小队,比恩。”
“你是对的,”比恩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要你加入,我觉得我需要一个朋友在身边。但是我首先也应该‘是’个朋友,该知道‘你’到底需要什么的。”
“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比恩伸出双臂,抱住了尼可拉,尼可拉也拥抱了他。
比恩还记得离开地球的时候,他拥抱着凯罗特修女,他分析认为,那是她的需要,认为对我没有损失,所以我才给她一个拥抱。
我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孩子了。
也许那是因为我可以为颇克做任何事情。我让杀害她的人认了罪,虽然这个帮助也许太晚了。我让他付出了代价,即使无论如何也无法弥补。
“去见你的士兵吧!尼可拉。”比恩说,“我该登上太空船了。”
他看着尼可拉走出宿舍,他的心里的遗憾刺痛着他,他知道,可能,他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的朋友了。
迪马克就站在安德森少校的宿舍里面。
“迪马克上尉,我注意到格拉夫上校完全在纵容你去诉苦,去抗拒他的命令,而且我也考虑,迪马克也许是对的,但是,如果‘我’是指挥官的话,我无法忍受这种不敬的情况。我会把那种人赶出去,并在档案里写上四十次‘不顺从’的评语。我想,你在开始诉苦之前,我应该告诉你这些情况。”
迪马克眨着眼睛。
“开始吧,我在等这听。”
“那个问题诉苦的成分不多。”
“那就问吧。”
“我觉得您应该选择一个能够和安德以及比恩‘同时’平等相处的队伍。”
“‘平等’这个字眼在这里永远不能使用,直到我取消这个指令。但是就算能,你就想不到那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吗?我可以选择出四十个聪明的孩子,他们可以骄傲并且热心于去为安德鲁·维京服务。有多少人可以有‘平等’的热心去给比恩服务呢?”
迪马克无话可答。
“用我的分析方法,我选择送出去成为毁灭者的学生,都是从感情上和安德·维京最亲近,也最愿意回应他的指令的人,他们也同样是学校内最优秀的十二个指挥官。同时,这些士兵对比恩也没有特殊的憎恨。这样,如果他们发现是比恩在指挥他们的话,他们也许会为他尽力工作的。”
“如果他们知道是他而不是安德·维京的话,他们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我想那对比恩来说将会是一个挑战,我还能选择什么别人么?尼可拉是比恩的朋友,但是那比他能够达到的程度更艰深。也许有一天他能够作好去战斗学院的准备,然后去指挥学院,但是现在他还不行。另外,比恩还有别的朋友么?”
“他受到很多人的尊敬。”
“而且全都又失去了,就在他五场游戏全部失败以后。”
“我曾经向你解释过他为什么——”
“个性是不需要人解释的,迪马克上尉!现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