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褶皱的黑污松垮的老皮里,底下悬着的两颗卵肉更是无用倦怠,好像他多余长了那二两肉。
怎么就不行?
他越慌越硬不起来,手心儿都发涩,心有不甘,又生恐惧,底下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扭腰,从床上半坐起来,胳膊撑着身子,向后仰,抬起脸看他——
那副冷静的面无表情似乎在无声里透着股讽刺,周昭发了狠,伸手揽住她脖子,拉她靠向自己:“舔舔,宝贝……你舔舔它……”
许弄弄顿了一下,她还没做过这事咧,头一回尝试,也是好奇,看他使劲儿地撸弄自己,想得不能得的一脸焦虑,忽然同情起这人来。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她不敢往下想了,他既是她丈夫,她就不得不只怜取眼前人,顺着他手指的指引,她微微抬头,张口——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肉,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肉似乎活起来。
他耐着性子指导她——
对,弄弄,含住它……用你的舌头舔——对,舔肉上头,别用牙齿挂到……嗯,嗯,对,就是这样,吸一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你的小嘴好柔软……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他见她吐出那肉,摊在手心里,仔细瞧着,不觉心中大受打击,可又不敢表露太明显,只抽回自己的废软一物来,慌乱藏进裤子里去——
“今天我状态实在不好……你也是,怎地就不骚?”
许弄弄见他恼了,倒是笑了:“大概因为你没给我下药……”旧事再提,周昭面上就再也挂不住了,气哼哼地整了整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下药……他脑中一片迷沌混乱,似乎有了什么猜忌,但心中不敢落实,只能讪讪洗澡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再求欢,倒是往外跑得勤,一宿不归也有,许弄弄也懒得管,气都不气,揣一张卡到处刷,买买卖成了主要生活内容,她也想明白了,婚姻既是一笔交易,那么谁也别较真,既然她选择了做高干贵妇,那就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做头发,美甲按摩,左手一个l右手一个gucci,蹬一双恨天高,扭出名媛的腰肢来,积怨和痛苦似乎总要有个出口,对自己好又总不会有错。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
这样几日,周东巍也察觉出了异常,一个晚上,他刻意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早点回家一起吃饭。
许弄弄以为周昭回来了,没想到一推门,餐厅里只有周东巍。
“爸爸……”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他俩却鲜少这样面对面相见,他抬头看她,她又变了装扮,穿最艳活的鹅黄薄上衫,把胸前的几颗纽扣撑得略有狰狞,露出玉脂白的长颈和小臂,底下搭珠灰莫代尔料长裙,到脚踝,却在腿侧,豁留出一道裙缝来,里面的两条鲜白腿儿,偶有暴露,伶仃笔直,那腿儿,腰儿的比例太好,再挑剔的眼睛也不得不赞叹。
他不露声色地打量后又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洗了手,过来吃饭。”
他笔挺地坐在那里,下了命令,她不敢不听,忙丢开东西,进到更衣室,又洗了手出来。
他再看她,她又换了一身,薄纱织物套在活肉玉体,遮不住的春光。
她的家居服是一套丁香色柔纱套裙,她每次都摘了胸罩,裸身上装,贴身舒服,也让她透一口气,平日遇不到周东巍也就罢了,但这日却不同。
在赤明明的灯光下,她这身便有了透视效果,他能见得这衣料底下的肤色和线条,时隐时现得摇摆、晃动——
胸前那两点缨红,在紫光的托衬,格外勾人食欲。
他垂下目光去,缓缓滑动咽喉,捡起筷子,刚要下筷,想起来,抬头看她:“你穿件外套出来,外面有点凉。”
许弄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一歪身倒坐到他对面去,拿过搁在一旁的蒲扇——“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热着呢……这s市比不上北京,真要冷还得等上一阵子了……”
蒲扇掀动衣衫薄纱,打在胸前,遮了又露,白圆肉颤,红得润,红得翘……红得鲜,红得嫩。
他调转目光,伸手拿桌上的酒瓶。
没料,他手刚及,她纤细手指就覆上,指尖碰触,电光火石。
“爸爸……今儿是有好兴致?”她微微一笑,主动替他斟酒——
听说爸爸就爱五粮液这一口,吃饭时总要搭一口,那我不如陪爸爸喝一盅吧。
周东巍抬头看她,她目光含水,水深不见底,幽幽一瞥,竟不知其深意,周东巍拢了拢眉毛。
***********************************************************
肉要先闻再品,一口口吃,心急吃不了热……红烧肉!
哈哈哈!(yín_dàng脸)
第三话(22)吃肉
周东巍起身给她盛了杯牛奶递过去说:“你不要喝这烈酒,你喝这个代酒就行了。”
许弄弄也没接,只翘起一条腿向后倚:“爸爸是嫌我酒量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