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母妃被某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哄得团团转,慕容九心下一阵烦闷,半眯着眼,细细打量起了眼前的女人。
见贤妃动容,沈天歌当即付诸行动,让宫女弄了些黄瓜和蜂蜜来,当场为贤妃做个黄瓜蜂蜜面膜,用后,贤妃摸着自己的肌肤,觉得自己的肌肤果真如沈天歌所说,嫩滑清爽了不少,顿时眉开眼笑,对沈天歌亲近了不少。
对于贤妃前后态度的转变,慕容九心下有了几分思量,别看他母妃平易近人,其实最是疏淡,除了他和那人,几乎不见她对谁这么亲近,看来他得从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贤妃拉着沈天歌,一脸温柔地笑道:“九儿可为母妃娶了位好儿媳啊,母妃甚是喜欢。”
闻言,沈天歌毫不谦虚地谢道:“天歌谢母妃夸赞。”
贤妃看着沈天歌俏皮的小脸,不由嗔怪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人嘛,谦虚过度便是骄傲了。”沈天歌挤眉弄眼地说道,惹得贤妃咯咯直笑。
沈天歌很喜欢贤妃身上这种娴静温柔的气息,这种气息像极了母爱的味道。
被晾在一旁的慕容九凝目看着对面相言对笑的两人,心下恍惚,多久没见到母妃这样笑过了。在他记忆中,仿佛已经很久远了。
贤妃拉着沈天歌聊了许久,最后吩咐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慕容九和沈天歌喜欢吃的菜,留两人在淑芳殿用了晚膳,才让两人走。
临离开时,贤妃自手上退下一只碧光莹莹的手镯送给沈天歌,沈天歌大方收下。
回到王府,眼见慕容九便要甩下她一人往书房行去,沈天歌突然摸到手上的镯子,顿时财从胆边生,不由开口问道:“喂,你说这镯子能卖多少钱啊?”
慕容九深邃的眸子顿时微眯,眼底暗流涌动,凝着沈天歌数秒,方咬牙切齿道:“如果你敢将这镯子卖了,本王定会将你送到皇后那儿学学规矩。”冷冰地扔下一句话,慕容九甩袖离去。
看着某人怒极远去的身影,沈天歌讪讪地一模鼻子,暗自嘀咕道:“小气的男人,我这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吗。”
翌日,宫里传出消息,皇后无端拉肚子,宫中太医无人能查出病因,而皇后这一拉便是三天。当这个消息传到慕容九耳中时,慕容九顿时想起沈天歌在凤梧殿时眼底那抹诡谲之光,果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这样的性格还挺对他胃口的。
接下来的日子,也不知慕容九那厮都在忙些什么,整日整日的不见鬼影,沈天歌闲来无事,公然在府内聚众赌博。
这日一早,九王府内,一位小厮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后,确定九王爷的车驾远去之后,这才转身向后花园行去,后花园中,沈天歌早已领着一众下人等在了哪里,就等着慕容九去上朝后,众人才敢放心大胆地赌。如今,几乎王府中的丫鬟小厮都参与赌博过,对于此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不一会儿,九王府后花园内不时传出众人‘压大压小’吵闹声。
正文 第五章 罚俸五年
第五章罚俸五年
此刻,已经行到言画街的慕容九,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忘带奏折,事关重大。慕容九不得不对车夫扬声吩咐道:“年叔,调转马车,回一趟王府。”
“是,王爷。”车外传来车夫低沉的苍老嗓音。
随即马车一转,原路折返。
回了王府,慕容九快步向书房的方向行去,去书房必须经过后花园。当慕容九踏进后花园,看着园中聚在一起吼得面红耳赤的众人,眉目一凛,沉声喝道:“本王看你们真真是一个个狗胆包天。”
此言不亚于一个掷地惊雷,吓得众人身躯一颤,脸色煞白,纷纷跪了满地。
沈天歌手中的骰子还未放下,看着周围跪了满地的人,一脸不爽地对慕容九道:“你这么凶干嘛,这多大的事儿,至于这么吹胡子瞪眼吗?”
慕容九并未理会沈天歌,径直踏入凉亭,看着桌上众人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碎银,突然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是有钱找不到地方花,如此本王便帮你们寻个花处。”
“没人罚五年例银。”慕容九冷声说道。
闻言众人身躯一僵,他们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子女,若没有了每月那几两例银,他们的家人可怎么活。
沈天歌双手叉腰,踏前一步,一脸愤然道:“你凭什么罚他们五年例银?我们大家也不过是闲来无事消遣消遣,难道消遣娱乐都有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