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囚牢,直到陆其真不着寸缕,有力地撕扯着我的衣衫时,我觉得,我完了。爆发了……
我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侵占了陆其真,而陆其真也讨好着我。而那些滴落的泪水不知是欢愉时的过痕还是无奈的选择,我终是辜负了婉怡。我问陆其真为何要这样做,陆其真却说因为爱。可我不认识你啊。她说她是我的初中同学,一直暗恋了我许久。即使如此,你也不能这样做啊!陆其真没有说话,她忽然吻着我。我竟然忘了反抗。
这时,外面听到一些声音:这位夫人,你不能进去啊……
我看到婉怡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与陆其真亲吻,还有她转身离开时的泪珠,如此灼目,我来不及推开陆其真,直直看着婉怡伤心离开的孤寂背影。我宁愿她打我一巴掌,也好过沉默离开。完了,真的完了……
不料陆其真挨在我怀里说道: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又何必较真捆于她一个人身上。我真是气极了!这时候,陆其真又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满眼防备地看着她,不禁一笑:你说你爱我,你愿意为我去死吗?不料陆其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你若是叫我去死,你说一声,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摇了摇头,喝了那杯水,我的脑袋好乱,只想好好睡一觉,真的沉沉睡去。
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如玻璃般,碎了一块。陆其真早遇到韩茗如此反应,倒不如干脆让她忘了宋婉怡。抱着韩茗,也进入梦乡。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宋婉怡没有想到,文逸轩一整晚不归家的原因,竟然是和一名陌生女子在缠绵悱恻。其实,每当事件发生之时,当事人确实很难理智去应付。因为从来没想过的事,突然发生,随之而来的失望与伤心,是必然的。为什么失望?因为对自己亲密之人,在我们心中没法想象本来美好的爱侣,会背叛自己,曾经的山盟海誓,有时候真的抵不过一朝风雨。
文夫人见宋婉怡独自一人回来,双眼红肿,连忙打听。宋婉怡委屈地说出她所看到的一切。文夫人抱着宋婉怡一番安慰:我不相信逸轩会如此做,当中定然是有什么内情。逸轩呢?宋婉怡又含泪道:还在那花街柳巷。
宋婉怡想了想,第一次和文逸轩吵架那次,文逸轩离家出走了些时日,如今这般,恐怕家还没落成,便要散了。想着想着,会不会像文夫人说的那般,有隐情呢?她也不相信文逸轩如此待她,但她看到的又是什么?她竟然拥着第二个女人,做那如此亲密之事!这道坎,要怎么过?她以前还打算让文逸轩娶紫芊,如今别说是紫芊,换做其他女子在她身边如此这般,心也如此难受。
文夫人觉得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能解决,随即道:走!我们去找逸轩说个清楚。文夫人是不相信文逸轩会辜负宋婉怡。只是她心中隐隐担忧,文逸轩的劫是否与此事有关。
☆、失忆
当文夫人和宋婉怡来到倚月阁时,下人来报,陆其真想着确实要去应付一二了。陆其真吩咐侍女先招呼她们,随即摇醒了身旁的文逸轩:茗,该醒了。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不料身旁一具玉体横陈,那女子口中亲密的称呼,让我瞬间懵了。只见她好笑地看着我:快起来。我问:你是谁?她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呀。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却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刺红。她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难道昨晚……不禁让我遐想联翩。可她还是催我起床:起来了,去见客人了。随即又与我深深一吻,才叫侍女进来伺候。
陆其真沐浴一番后还梳了一个妇人髻,拖着韩茗去见文家两位主事:在下荔城城主陆其真。
文夫人一听姓陆的,大感不好,可脸上还是不敢表露出来:陆城主好。随即见到文逸轩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和宋婉怡,不禁担忧:逸轩?逸轩。昨晚你……文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文逸轩便打断:逸轩?我不叫逸轩,我叫韩茗,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宋婉怡本来见到文逸轩有些激动,但当她看着文逸轩竟然扶着与早上缠绵之人的手,那神情,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而当她听到文逸轩竟然说不认识她与文夫人,还说自己是韩茗时,不知为何,便觉得文逸轩可能神智不清了,莫不是这个荔城城主用了什么药,让面前这个文逸轩如此?
文夫人一听文逸轩说不认识自己,便声泪俱下:我的儿啊!我是你娘啊!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们呢?旁边这位是你的妻子婉怡,你再认真看看。
我听着这位妇人无故哭泣,竟然没有半分情绪,随即摇了摇头:不认识。有些乏了,便对身边那位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说道:我有些累了,这些人,你待我招呼着吧。那女子点点头,我正想转身离开,不料那名叫婉怡的女子却扯着我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看着她眼中的忧伤,可我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位女子,我的印象中,是不认识的:这位姑娘,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那姑娘含泪缓缓放下了她那扯着我衣袖的手,我就觉得奇怪,今天怎么那么多人要和我认亲戚,不是妻子便是娘亲,可笑至极。可我觉得困极了,已没有任何心思去想这些。继续做梦去,或许这只是个梦。梦醒了,便能回家,回去那个现代。
宋婉怡感受着文逸轩的冷漠,跌坐在一旁。陆其真把那个荷包随手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们没其他事的话,今天就这样吧。陆其真很满意韩茗的本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