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也要带走弥雅,谁阻我,我就杀谁!!!”
平丘华纱三人像白痴般傻站在原地,待那闪着猩红血瞳的男装女子宣泄完,平丘华纱甚至大脑有些当机,不太自信的问了问身边索菲郡主:“刚才,她凶我?”
索菲郡主点点头,旋又醒悟,拼命摇头。
“姑姑,你定是耳朵不灵,听错了!”
愕然了片刻,平丘华纱略微抚额,清醒片刻后,双眸重新升起那冲天的怒火,她一甩手,淡淡的体香扑到苏寒脸上,巨大的巴掌声响彻寝宫,苏寒倔强的瞪着双瞳,饶是这般强硬的力道仍没让她动弹分毫。
右脸上顿起的火辣掌印让索菲郡主捂住了嘴巴,无论苏寒如何厉害,终是女子,这等惨烈也无非是刚刚开始,这么多年有谁这般彻底的激怒过女皇,苏寒的下场……索菲郡主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
宋灵珊从小就懒得习武,平丘华纱也舍不得她吃苦,所以以气冲脉这等高深武学她自然不会,眼下肠子都悔青了,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真恨不得挨打被毒的人是她,心,好疼……
平丘华纱活了三十多年就没今天这么失态过,扇嘴巴还嫌不过瘾,拳头,飞脚,甚至连嘴都用上了,成群的碎布片不断从此女手中扔到地上,被摧残到姥姥家的苏寒毫无招架之力,那记响亮的嘴巴子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抵挡能力,身体如同垃圾般被丢来丢去,沉重的骨骼捶地声不绝于耳,苏寒强忍着晕阙之意,仍旧瞪圆双瞳怒视平丘华纱,这无疑更加重了后者的怒气。
索菲郡主几次劝阻无效,不耐的平丘华纱竟随手将她点住,继续自己的扁人大业。破碎的衣片撒满周身,苏寒努力想遮住露出的皮肤,却被此女暴虐的拳头打得遮挡不得。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几百几千遍,最后一记沉重的落地声,苏寒双眸紧闭,一点声息都无。
平丘华纱一声冷哼,抹了把额上的香汗,正想得意一把,谁料那双该死的血色双瞳重新睁开,用嘲讽的姿态死死盯着她。
这人,是打不死的吗?!!!平丘华纱的挫败在一瞬间灰飞烟灭,她再度发飙,玉手一抓,苏寒胸前一大片衣衫尽数撕碎,露出了两小团嫩肉。
平丘华纱愣了几秒,讽刺一笑,玉手狠狠揉了揉苏寒胸前两团,道:“这两玩意儿可真小~~”
苏寒又羞又恼,红着脸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是一番咳嗽,显然是刚刚受创不轻。
平丘华纱眼底戏谑之色并未减少,她勾起苏寒下巴,喃喃道:“这副皮囊着实不错,不知tuō_guāng了又是何等韵味~~~”
苏寒一听,立马瞪圆双目。
“再看朕,再看朕捉你去侍寝!!!”平丘华纱并不知道,她此刻就如同不懂事的小女孩,倔强
的满脸充血,气势汹汹之下,实则是不甘失败的小调皮,将她一身冷凛的寒气尽数驱除,只剩下清纯和妩媚的完美组合。
只恨苏寒根本没心思欣赏,她眼眸立时一转,那游离还略带一丝恐慌的目光登时让平丘华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生死都不怕的人,竟然害怕侍寝?!
平丘华纱玩味一笑,扛起苏寒飞进寝宫密室。
“女--淫--贼,你,你你要对我怎样?!”
就如平丘华纱所想,苏寒一路说了此话无数遍,眼里的惊恐竟丝毫不加修饰,这着实让前者暗自兴奋了一把。
“淫--贼,你不得好死!!!你快放了我!!!”
“淫--贼,你要是敢对我做那档子事儿,弥雅一辈子都不会认你这个娘!!!!”
……
一路恬燥不已的某寒,此刻被人随手一抛倒在了柔软的兽毛大床上。平丘华纱就不明白了,怎么被打到半死的某人还能这么多话,难道是自己手软了?!
苏寒眼冒金星,触手处皆是一撮撮柔软的兽毛,如此舒服的环境下,刚刚那场惨烈被扁的疼痛终于在一刻爆发,苏寒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就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平丘华纱对于此人的突然安静很是不适应,她伸手一探苏寒鼻息,知道此人只是昏迷而已,顿时松了一口气。
“呸!这人死了才好,朕为什么要管她死活!”
平丘华纱翻了翻白眼,旋即玉手一翻,撕碎了苏寒全部衣衫。
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柔和的女子曲线映入平丘华纱眼里。后者略显尴尬的挑挑眉,抬手抚上了她的双峰。入手处,并不十分舒适。苏寒的胸前两团平躺之下,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饶是如此,平丘华纱还是感觉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慢慢向下摸索着,双手的力道不自觉的渐渐放轻。苏寒的身躯纤长白皙,皮肤弹性十足,虽然跟丰满搭不上一点边儿,但还是有着身为女子该有的柔软,白花花的胴体在平丘华纱的抚摸下渐渐有了反应,苏寒紧皱的眉心微微松开,仍处于昏迷的身子轻轻迎合着平丘华纱的游走,这让后者顿感一阵口干舌燥。
这女人和女人之间……果然有些名堂!平丘华纱在摸了数遍之后,还是不明白如何继续,只好下此结论。
她追求完美的性子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无知,所以在痛定思痛之后,平丘华纱决定去追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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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内的藏书甚多,都是几代女皇留下来的宝贵典籍。当然,也不乏大批女皇们亲手绘制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