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自己,风溯远恨恨道:“风仪雪,你又来捣什么乱?!”
“父皇尸骨未寒,你身为大皇子却在这□后宫,成何体统!”
“哼!反正这些妃子都要送去出家,我临行再给她们点人生的乐趣有何不可?你少拿父皇压我,天下间最巴不得父皇死的人就是你!”
风仪雪冷冷一笑,俯□子温柔道:“大皇兄,用不用五妹提示你一下,你可知为何父皇没有兄弟?”
风溯远一愣,嘴下却死撑道:“父皇兄弟死的早,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哈哈哈……风溯远,说你是草包你还不承认,父皇二十几个兄弟同时在新皇登基时死去,你认为只是早死那么简单?”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上皇临终担心皇室子弟为争夺皇位而起纷争,于是留下遗诏,大凡风姓男子,一律斩草除根,只留新皇一人。”
风溯远冷汗直流,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本应是密诏,你又是如何知晓?”
风仪雪轻蔑一笑,道:“大皇兄莫不是怀疑五妹的能力?”
风溯远又惊又恐,风仪雪的能力他怎会不知?!小时候这个五妹就古灵精怪,聪慧异常,几十岁的风溯远常常被她这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娃耍的团团转,长大后的风仪雪生的美如天仙,自己不是没垂涎过,只可惜每次都被打的很惨……如今新皇快要登基,太子和她从小交好,自己如何能斗得过她?
风溯远心下一沉,道:“五皇妹!你要保我不死啊!”
风仪雪鄙夷的俯视着磕头不起的兄长,突然明白了为何父皇死前没有下密诏诛杀皇室子孙。除去小七,六个儿子,五个草包,一个淫物,拼命折腾也撼动不了皇权,杀与不杀,又有何区别?看着窝囊透顶的风溯远,风仪雪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父皇密诏,只有我和小七知晓,你若想活命也非难事,先回去,待我和小七商量好对策,我会派人去找你。”
风溯远松了口气,又一番感激,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仙女姐姐,谢谢你……”
风仪雪愣在原地。眼前的白纤芸双臂抱腿,缩在床角,柔弱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哪有一丝当年骄傲张狂的风采?
谢我……若你恢复记忆,看到眼前曾废你武功,同父皇一起设计将你困在惜芸宫的仇人,你还会说“谢”字吗?
“仙女姐姐,为什么我看你好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你是谁?”白纤芸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有些无措的捂着脑袋问道。
“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
白纤芸豁然开朗,也不急着穿衣,翻身下床,拿着桌上的小册子翻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
“我忘记药在哪里了……”白纤芸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身上带血的牙印。
风仪雪黯然,找个伤药也要翻翻册子吗?
“嘿嘿,找到了!”白纤芸兴奋的爬到床下,取出一个上了锈的铁制盒子。
“哎?上面有锁……”摆弄了半天,依然无法打开,白纤芸只好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风仪雪。
风仪雪微微轻笑,拿过盒子,手掌运上内力,锁扣“咔”的一声断裂。
白纤芸夺回盒子嘿嘿的笑道:“姐姐果然是仙女,真厉害!”
傻笑着打开盒子,愕然发现除了几个玉瓶竟还有一个上了锁的精致盒子。白纤芸挠挠头,似有不解,片刻后也不想其他,欢喜的坐到床上,道:“仙女姐姐,你帮我上药吧!”
风仪雪看着那张纯真的面容,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取出一个贴着标记的药瓶,放置手中少许,敷在白纤芸受伤的肌肤。
风仪雪擦的轻柔,慢慢淡淡的触感让白纤芸舒服的咪上了眼睛:“仙女姐姐,你和小哥哥都是好人。”
“小哥哥?”
“嗯!小哥哥对我可好啦!替我穿衣服,还陪我喝酒!我好喜欢他!”
风仪雪手指一顿,摇头苦笑:苏寒啊苏寒,你倒是四处沾花惹草,招摇撞骗。活得自在的很!
“咦?仙女姐姐吃醋了?我也喜欢你!”生怕风仪雪生气,白纤芸白皙的玉臂环绕在她颈间,小巧的嘴唇轻轻覆在眼前的红润。
风仪雪呆。
苏寒来到惜芸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满地凌乱的衣衫,床上,风仪雪左手覆在白纤芸的yù_rǔ,白痴妹缠着风仪雪双唇相依,亲的正欢……
苏寒揉了几下眼睛,又掐了几下大腿,万般惊恐的倒吸一口冷气,皇宫还有如此jq?自己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红唇远离,白纤芸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得意,见风仪雪仍在呆滞,不禁嘿嘿一笑,将她的脑袋拉近些许,灵动的舌头小心翼翼挑弄着风仪雪的耳畔。
“嗯……”风仪雪身子一麻,向前倾去,倒在白纤芸肩头。
白纤芸更是兴奋,抚摸着风仪雪后背,转身将其放倒在床,含住那红透了的耳唇,轻轻撕咬。
苏寒大脑完全短路,难道平时牛x的要死的五姐,竟然会是个白软受?
风仪雪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颈间酥麻麻的感觉将她唤醒,愕然发现自己的左手竟然托着白纤芸的右乳,而身上的人正熟练的剥落她的衣衫……
这,这……风仪雪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了,慌乱间推开白纤芸,手中的玉瓶应声而碎,药末洒了一地。
白纤芸茫然的看着风仪雪,风仪雪无语的盯着苏寒,苏寒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