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上,将这妖女拿下!是个男人就给我上!!!”
肥胖狱卒一死,众人包括风溯流在内都搞不清虚实,几个狱卒个个吓得心惊胆颤,哪还敢上前?!
风溯流一边高喊一边推人,自己却躲在人后冷汗直流。
袁青雨果然不同凡响,连穿了肩胛骨,几天没吃饭,被打成重伤依然能面不改色的连杀两人,这……这还是人吗?!
袁青雨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残破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再度高傲的站起身子。
“废物,你可知,瘦死的骆驼比狗大?”
苏寒几乎是被拖着到德阳宫的。
完全说不出话,思绪一片空白,心儿早已被刺刀狠狠的刺穿好几百个大窟窿,每个窟窿里还寄生着无数蛆虫,一口一口,绝情的啃噬……
终于到了德阳宫,宋灵玉放开拉住她的手,对魏言道:“公公,她就拜托你了!”
魏言千恩万谢,推了推正在发呆中的苏寒道:“小哥快随我去正阳殿,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偶染风寒,身体不适……”
“公公不必担心……苏寒,尽力而为!”
苏寒给了魏言一个大大的笑脸,定定的看着宋灵玉那面无表情的脸,将许多心酸压抑在心底。只是明澈的眼中,那抹伤感,终是难以掩藏。
是你不在意还是已经……对我绝望?
跨入正阳殿的第一步,苏寒就感觉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傅正元和傅荣膺两人还在相互对视,未有察觉到苏寒的来临。
不知谁高喊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匆匆下跪行礼,傅荣膺淡淡一扫苏寒,傲慢之色溢于言表。用比他父亲更拽的姿态,昂首挺胸做一江湖抱拳,道:“傅荣膺恭迎圣驾!”
苏寒走到他身边,先是将傅正元托起来,随后道:“昨夜风大雨大,不知爱卿休息得可好?”
傅荣膺哈哈大笑,霸气的眸子充满神采,道:“好,当然好,好的很啊!多谢皇上关心!臣观皇上神色,似乎昨夜休息欠佳,不然……为何日晒三竿也不见来早朝,难道是染上什么病了?”
傅正元挡在苏寒身前,道:“大哥,不可放肆!”
苏寒心中小小惊愕,这黄毛鬼竟然是傅正元的亲哥哥……同是兄弟,差距咋这么大,一个闷骚,一个暴力……这傅家出来的果然都是人才!
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苏寒大呼一句“平身”,火速奔向龙椅。
迟疑的望了一眼依旧金碧辉煌,遍身龙痕的金椅,昨夜那恶心的一幕又再上心头……
这椅子,还是人坐的吗?
傅荣膺心中一片了然,抱着肩膀,笑道:“皇上何不入座?椅子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值得看上半天?”
苏寒回身盯着傅荣膺,想早点坐下,却怎么也压不下屁股……丫丫个呸的!这椅子如何能坐?想想就足够把胃里的酸水吐个干净,这要挨上去还不立马爆血身亡?!
转悠了几下眼珠,苏寒挺起胸膛,皱眉道:“朕观这几日阴雨连绵,各地是否有灾情?”
文武百官中有一矮胖的官员出列,行礼之后道:“吾皇英明!丰郡一带近日洪水肆虐,已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臣正要禀告!”
苏寒心中暗喜,示意魏言将折子接过,自己装模作样大致扫了一遍。
“呜呼哀哉!天不佑我大尹,使黎民受苦~~是朕之责!”
苏寒抚额悲痛,眼角恰如其分的挤出几滴眼泪,忽而对着下面大喝一声:“来人!给朕拿一把削金如泥的宝刀!”
百官议论纷纷,早朝动刀?这皇上抽的是哪门子风?!
等了半天,冯易快步上前,递给苏寒一把短刃。
苏寒嘴角抽的邪乎,不是说宝刀吗?丫的你给我个匕首作甚?!这皇宫不是真穷成这样了吧!!!!!
冯易看出她的不满,抱拳道:“皇上!此刃是属下传家之宝,利可断金,削铁如泥,吹毛必折!若皇上不信,一试便知!”
苏寒抽出匕首,闪亮的颜色,柔韧的形态,刀柄看似陈旧,刀身却俨然如新,苏寒赞许的微微点头,当下不疑有他,敢情自个儿还得了把韦小宝的救命刀!
猛然抖手,苏寒头也没回将带着气劲的匕首向后一掷……
“轰~~~”
做工精致,高大尊贵的龙椅瞬间四分五裂,魏言吓得双腿发抖,这小哥内力何等精湛,随手一下竟将坚硬无比的龙椅毁成这般……公主挑选的人,也忒不同凡响了些……
底下的众人,大眼瞪小眼,不是吓得浑身发抖就是惊的满头冒汗。傅荣膺也是一时愣在原地,搞不明白她这人故弄哪门子玄虚。
“民不幸,要金座何益?国不昌,留帝王何用?朕在此,立下重誓:不国泰民安,绝不坐上龙椅!”
苏寒内心无比喜悦,劈裂龙椅简直是她一生最他娘痛快的事!要不是昨晚你们俩公狗在这乱搞,老娘上哪奔风仪雪的卧室去?!不奔风仪雪的卧室,老娘上哪不明不白的给人家五姐上了?!不给五姐上了,老娘上哪稀里糊涂的被玉儿捉,奸,在,床?!
强压住内心澎湃的快感,苏寒深沉的环视满朝文武,继续道:“丰郡一带,流民失所,朕在此,坐拥金银,实乃愧对天地!传旨下去,龙椅用作流民安顿之资,举国张贴告示,能人治水有方者,可自荐庙堂,平民入士,朕钦点之!”
傅荣膺瞧着她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非常不适应,明明就是对那椅子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