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留下意识的反驳,可是脑中几个不太真切的画面及时的闪现出来,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暗叫,完了完了完了,那么大,怎么可能是旺财呢!本来就惹事了,就算挨顿打也是正常,可偏偏是条子,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就过去了!
但隔了几秒,某人就变得极其泰然自若了,自己是女的,那警花也是女的,就是无意中摸了她的胸,就算追究又能怎么样。况且自己只是去开年会,不像平常,绝对没事。楚留啊,楚留,你可真是的,心理素质太差!
“怎么地,想起来了?”边上的谭红见她的表情由慌乱又转成了镇静,及时的打断她现有的思路,插话进来了。
“嘿嘿嘿嘿,不瞒您说,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片段在您的友情提示下闪现了出来。可是,m啊,我可以对着您那颗为人民服务的心发誓,我当时真的是睡着了,不是道那是别人的胸,否则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谭红只是靠在椅子上乐呵呵的看着她,没有言语。
“要是我撒谎,您亡我亡,您看中不?”
“我看悬!”
“老大啊,您这次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冤到家到家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是旺财的肚子,您知道的,就是我养的那条金毛。我还在诧异它什么时候多出那两个大包,还考虑带它去做手术呢。我真的,没有撒谎。到现在我都不记得m的胸到底是这么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只是记得很大而已,怎么可能是清醒时候做的呢!”
当楚留的手随她所说的‘这么大’而越来越摊开,到最后说那句很大手指并拢而又放开,又并拢,最后呈现抓奶状时,坐在前面的谭红看她那一脸急于解释的认真样,一个没忍住,笑了。
这种事,别说是真没有,就是真有,楚留也不可能承认。开玩笑,那可是条子。真不怕死的承认了,别说挨顿毒打,就是让人奸了都有可能。从小到大,别的没有,这点经验要是再不总结出来,白混了。
这种案子,无凭无据,一个刚入行的新手都不会承认,更别提这种跟警察打了多年交道、七窍玲珑的惯犯了。一句我睡着了,不知道便将一切很好的遮掩过去。就是问破了天,她也不可能松口。而且退一步说,就算没睡着,她一个女的,摸了一个警花,又能怎么样。人身伤害罪论处,开玩笑!
谭红对着旁边的小警察耳语了几句,那小警察便起身出去了。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楚留紧张兮兮的,眼睛一直在谭红和门口之间徘徊。
不多时,门毫无预警的被打开,随着开门的动作一滞的她紧跟着直勾勾的看着进来的人,粉红的心里蹦出一句话:“x,天下间还有这么好看的娘们!”前半段迷迷糊糊,后半段眯着眼睛嚎的她完全没认出,这人正是地铁上自己摸得正爽的人。
和许亦凡耳语了几句,楚留的眼神全程没离开过她。谭红将地上的一个胸包拿了起来,将包的拉链拉开,往桌子上一倒…
“我x!”楚留咬着牙拍着脑袋来了这么一句,心理暗叹:我还真t是行业的重大的损失啊!
“这就是你睡着的证明?”眼睛瞟了瞟桌上的五个钱包,谭红一脸等好戏的问道。
“可不咋地,m啊,职业病啊,清醒的时候我时刻牢记您的教诲,一刻不敢松懈,要不是我当时太困了,睡着了,脑子不走路了,莫名其妙了,稀里糊涂了,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没有禁得起党和国家还有人民对我的考验,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好吧,此时此刻必须得说了,瞒不住了,楚留是个贼。相对来说这个字,她更愿意说成盗,但终究只是个小偷。虽然是新时代没文化没素质有职业规范,隶属于东方留湘传琪文桦公司的小偷,但也还是个小偷。
一说到公司,一想到公司,现在正被拘留15天,坐在小黑房地上的楚留就那个气啊。公司8个人,住在同一栋楼里,同一个屋里,非要大清早的从朝阳区跑到西城区去开年会,还说有大礼相送,价值十万。
大冬天的,早上七点起来,先通过电子抽签的形式选择交通方式和不同的行走路线。点够背的楚留抽到了地铁,嘴里正骂骂咧咧呢,下楼的时候看见三哥正推着自行车出的电梯,心里顿时坦然了。两人在门口将老大、老二这十七年办的没脑子的事刚数到十六年半,就发现时间可能来不及了,依依不舍的道了别,各自上路了。
呸,楚留吐了口痰,这下子真tm上路了。唯一的好处就是,大过年的不用包饺子了,出去又是新的一年!后转念又一想,呸,哪年也不用老子自己亲自包饺子啊!
如果她要是知道,出这馊主意的老大老二到她关进牢子的时候还没起床呢,估计整个派出所都被她气炸了吧。但,如果知道,其他五个哥哥下落不明,估计此时,老大老二已经死无全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出现的(三)
楚留,23岁,也可能24,应该不超过25。性别,女,籍贯不详,父母未知,学历识字。民族,拜托,父母都不知道,你说民族能是啥!职业,小偷经理人,隶属东方留湘传琪文桦公司。工龄,16年,职位,公司流动部经理,兼总裁、副总,地铁、商场、市场、公交、夜店,后勤部经理的家属。
从中可以看出,楚留的公司是一家家族企业,更确切的说是一家家族性的集团化小偷公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