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头,去医院!”韩章推开热情似火的温暖,对司机说道。
“呃……”温暖使劲拍拍疼的快要裂开的脑袋,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果然,宿醉的结果的就是头痛啊,她伸手揉着太阳穴。
不对,这是哪里?温暖心里一惊,瞬间清醒了。身上宽大的睡衣明显是男士款式,这米白色的床单也不是自己的,至于这房间更是从没有见过。
昨晚……脑海里闪电般的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脸,难道!!温暖惊慌的推开被子,想要检查自己的身体。
“你起来了?头痛吗?我做了粥,来喝一点吧。”韩章穿着蓝色的睡衣,手里端着粥和勺子,走进房间里。
“怎么是你?”温暖惊诧的看着他,以及他身上跟自己同一款式的睡衣,警觉的往后退了退。昨天晚上明明是那个男人把自己灌醉,怎么醒来会出现在韩章的床上?
“那个男人是不是你指使的?”温暖激动地声音都发了抖,不等韩章回答接着说道“你果然和四年前一样卑鄙!”
韩章脸上的微笑消失,深邃的眼睛看向她的眼底,一抹苦笑出现在嘴角,“小暖,我真的有那么卑鄙吗?”
“难道不是吗?这个词配你是再好不过了!”温暖愤怒的说着,“不过你倒是有一点进步,知道强上女人没有意思,知道先下药了。”
“昨天晚上我跟两个朋友去酒吧谈生意,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搂着昏迷不醒的你从里面出来。我把你救了下来,发现你中了药,于是送你去了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就把你带到了我这里。”韩章的声音静静地,没有一丝波澜,“至于我和你,什么都没有发生……”
温暖没有再说话,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难道真的是误会他了?
“今天还要上班,不想迟到的话就赶紧收拾一下去吧。lt;gt;”韩章坐在桌边,拿着勺子舀起刚煮的粥喝着。苦涩的感觉漫过味蕾,平日香甜的粥,今天也变了味道吗?
温暖拿起衣服,走到隔壁的房间迅速换好,等她出来的时候,韩章依然在慢慢的喝着粥。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温暖低着头匆匆走过客厅,接着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
“昨天……谢谢你!”脚步声忽然停住,门口的温暖开口说道。长长地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路上小心。”
韩章默默的坐着,没有回头,但这苦涩的粥中却微微泛出了一丝甜味。
“早上好,温助理。”小张看到温暖远远的就打了招呼。
“你好。”温暖快步走进公司,顾不上跟小张多说话,就踏上了电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实在是太不好了。
“吆,这温助理还真是大牌啊,上班第一天就迟到,别人跟她说话也爱答不理的,不知道傲个什么劲儿。”一楼销售部的刘元瞥了温暖匆匆离去的背影一眼,很不服气的说道。
“人家当然有资本傲啊!”
“什么资本?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点儿,说什么是美国留学回来的,谁知道那文凭是真是假,现在留洋回来的多了,有真才实学的没几个。”刘元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天啊,你不知道啊?这温暖的资本可不止你说的那两个。人家可是我们总裁的未婚妻--温文的亲妹妹,这资本够雄厚了吧?”
“真的?”刘元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我骗你干嘛?”前台的周丽突然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们,温暖来报道的那天,可是韩总裁亲自找人布置了她的办公桌,就连上面的坐垫都是专门选过的。lt;gt;”
“唉,我们混了那么多年还是个普通的小职员,人家随便出去转两年,一来就直接变成了总裁助理。”
“哼,不管她什么来头,没有本事在我们公司可是混不下去的。韩氏集团的本家一直做得是珠宝古玩的生意,像她这种人早晚是要出丑的。”刘元高傲的昂起脖子,“对了,今天下午就有一批新收的货进来,我看看她到时怎么应付!”
“韩总裁,这是最近一个月下面收过来的东西,请您过目。”工作人员将几件字画和古董在桌子上一字排开,等着韩章查看。
“既然周老您已经过目了,我就没必要再看了。您在这一行已经几十年了,早已经是泰斗级的人物,我的眼光怎么记得上您呢?”韩章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虽然在职一行的时间长,但是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有些东西不一定就准的。”周老摆摆手,不赞同韩章的话。
“周老您真是太谦虚了!”韩章不由得在心里赞叹,这周老早已是德高望重的老人物了,竟然还有这般谦虚的心态,实在值得敬佩。
“这次的东西都很不错,尤其是这两件。”周老指着放在最中央的两样东西说道。
“这件是钧窑的瓷器?”饶是韩章,看到这件钧窑产的笔洗,也有些激动。
钧瓷作为中国最有名的“五大名窑”瓷器之一,已经有1300多年的历史,自古就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的名声,唐玄宗曾立令“钧不随葬”;宋徽宗时又成为御用珍品,诰封“神钧宝瓷”,每年钦定生产36件,民间不得收藏。传到如今的更是少之又少,这一件可绝对是称的上价值连城。lt;gt;
“韩总,你再看看这一件。”周老看着韩章脸上掩不住的激动之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