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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郡马留给你照顾,我们得赶回信都,”玉千斩握着温热的华彩萤石,把力竭虚脱的凌绝袖“挂”到洛莫肩上,理不得洛莫狐疑的目光,自顾道:“一个月内我们都不会来看她,你得提防她做蠢事。”
洛莫眼角过敏性地抽动异下,心里有几分期望攀升,言词照样冷淡:“嗯。”
她晓得玉千斩此行的目的是要采凌绝袖功力,可她不清楚此举有何作用,只是隐约觉得自己若不帮玉千斩完成此事便像犯了滔天大罪般无可饶恕。
“力竭之人易显幻境,近月最好别让她接近其他人,毕竟她现在是一国之君。”翎秋恨无法忍受亲堂妹夫做出丢人的事,临行还不忘叮嘱再三。
洛莫架着凌绝袖进了屋才想起她的床已经被玉千斩最近逢临必撒的痒痒粉弄得不能睡人,只好把凌绝袖扶到隔壁厢房躺下。
一国之君。
洛莫倚靠墙角坐在地板上,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简榻上的人有什么国君样子,反倒觉得她跟个乞丐没区别。不对,乞丐还有实实在在值得去期盼的事,例如三餐,软褥,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