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许是劳累一天的结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站住,你今天要是敢出门,我死给你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住男人的腿。
“别这样!我们已经结束了!”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到。
“不,不,我真的爱你,不要抛弃我,要是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女人苦苦哀求着。
“让一切都结束吧,我们都不是孩子,理智点吧。世上的人多得是,男人也不少。”男人的表情略显复杂。
“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女人的声音近乎嘶哑,“看在我们的孩子的面上,求你不要离开我。”女人的眼光转向摇篮里的孩子。
“不要拿孩子威胁我!”男人的眼里射出一道凶狠的光,女人沉默了。
“你放心,孩子我会负责的,只要你让我离开,任何条件你都可以提,不就是要钱吗?要多少,我都会给你的。”男人轻蔑的说。
“不,不,我不要钱,我只要你,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要。”女人怯怯地说到。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让我离开吧,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放手也是一种幸福,对吧?”男人语气淡淡地说着,“我对你已经没有了情感,再继续下去,对我是一种折磨,对你也是一种痛苦。”
“不,不,我不痛苦,我不会放手的,陈戈。”女人的语气很坚决。
“别这样,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既然我意已决,再说什么已没有了意义。”男人拉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陈戈,你会后悔的。”这是陈戈跨出大门后听到的很真切地一句话,这句话歇斯底里……
陈戈走在大街上,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漫在大街上的陈戈没有方向的在大街上转悠着,犹如行尸走肉。
“陈戈,你会后悔的”,这样的声音时刻在耳边回想着。
最终,陈戈决定回家看看,防止会发生什么意外。
敲了半天门,屋内依然没有动静,陈戈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从口袋里抖擞了半天摸出了钥匙,眼前的一切让陈戈慌张了起来,手足无措。
满地的碎玻璃片,酒杯破裂着,酒瓶倒在地上,瓶中的酒汩汩的往外流着,一个女人,静静地躺在屋角的沙发的角落,头发零落的披着,面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笑容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安详,手腕上的血流在身上、滴在地上,一道道血痕……陈戈慌了,“120吗,我这里是北桥街幸福里26号,我这里有一个重伤的病人,请马上派急救车来,求你们快点,一定要快点,病人的情况很危急。”
“陈戈,我不去医院,离开你我愿意去死,这对你是一个解脱,对我也是最好的归宿”女人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不,别这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你怎么这么傻……”,梦中的男人满脸是泪。
“起床了,陈戈,都十点了,咦……你怎么满脸的泪?你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饭么,可不能赖账哦。”临床的刘静祎和对面床的陈威惊讶的看着我,“你小子,平时都是我们寝室里面起得最早的,今天怎么成了一条懒虫了。”
“吓死我了!”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幸亏只是一个梦,赶紧拿条毛巾揩着脸上的泪,“呵呵,可能是虫子钻到眼里去了”,我给自己打着马虎眼。
“好,我请客,不过,饭店得由我来定”,为它只是一个梦,我也要请两个好兄弟大搓一顿。
老地方,学校隔壁的王二开的“好再来大排档,”这是咱们弟兄常打牙祭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有我们穷学生常年的快乐,老板王二也是实在人,年龄跟我们相差不了几岁,但生意做得很是红火,对我们这些穷学生很是优惠,十块八块的常常就给我们免了,并且还会额外的“赠”两个菜。
看到王二店内店外忙得挺乐活,王二见是我们几个,“哥几个,包间做,老地方老规矩,保管满意。”
龙虾、啤酒、虎皮青椒,家乡菜,上海的家乡菜,吃起来是那么的香,咕噜噜的两瓶啤酒下肚,这下子人才是真正的清醒了,梦中的内容是那么地真实却又是那么地迷离,真实的是那个女人明明叫着“陈戈”,而我就叫陈戈啊。迷离的是,梦中的我始终没有见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可不想这样的梦发生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种说法,做到一个不好的梦,不能将梦说出来,要大吃大喝一番,这样梦就永远不会变成显示了,现在的陈戈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大喝大吃,一醉方休!不一会工夫,我的面前就堆了一小堆的小龙虾的壳,三个人也渐渐的有了些酒意。学生,永远是没有烦恼的,三杯酒下肚,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些醉意的我们回到寝室,逗了一下午的地主,输家,按老规矩,“王小二家见”,一贯手臭的陈威今天依然是臭手,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处于唉声叹气的氛围之下,晚上继续,王小二家的龙虾永远是吃不厌的,酒醉虾饱,这样的生活倒也快活,带着朦胧的醉眼迈飘忽的脚步迷离的回到了我们的312号,“飘”上了床之后,裹着被继续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和黄粱美梦。
“陈戈,你敢走……”
刚要睡着的我又被这样的声音给惊醒了,我打开寝室的灯,迈着艰难的步子给自己倒了杯热开水,我的两位室友睡得很熟,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微笑,是那么可爱。
喝了杯热水,给自己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