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副火山和两座小巧的寄生火山组合而成。就像父母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凩柰一边铤而走险,一边按照自己的见识,来躲开危险。让他有些纳闷的是,三灯火山层层覆盖,鬼方国竟然在这里建造了祭祀场所。
未等凩柰想个明白,便看见了一把屹立在三塔中的方斧;形式威猛,两面都饰有虎扑人像;如果凩柰没有记错的话,这是鬼方**队最高统帅的象征,一般人绝对没有资格手持这样的方斧头。
当他有些好奇,是谁掌握着这样的一把斧头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衣,身披甲胃身形魁梧壮大如牛一般的,女人?
凩柰一时口塞,发不出任何感想来。
等等,这样的女人,还不止一个,大概有个十来个。
祭祀彝鼎很大,彝盖也是相当霸气。四面起坡,全身刻满三层半浮雕花纹;细密云雷纹为地,威猛饕餮纹蜿蜒于器腹和器盖上;最特别的是,它的边角和每一面正中都有凸出的扉棱;如同龙骨暴突,令全器立体感顿生;又如刀如戈脱颖,有锐不可当之杀气。难以想象,它只是用来祭祀的炉鼎而已。
还有一个意外夺人眼球的是;一件人头戟,戟上人头图案。人头上的脸型略长、浓眉深目、高耳巨鼻、腮边还有唇型文饰,头发向后梳过去。显然是游牧狩猎民族的形象,带着浓浓的鬼方蛮夷人的特征,应该是他们如今部族首领的象征。
除此之外,就是那柄形器。中间是人头图案,起着刺杀的作用;右面是一个牛首图案,起着隔挡的作用;左面则是带着弧形利刃,功能显然是钩割;真是一件称得上神兵利器的武器。
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凩柰,突然也觉得眼前这一幕画风,好辣眼睛!让他一时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里。
反正就是横竖都,看她们不对眼。
更有些气愤,伊明这般捉弄他。不知道,他要救的那个人,是不是也生的如此模样。凩柰沿着火山缺口处的步行通道,一直走到七十七米深的底部。
发现了一个密道,一阵寒风袭来,让他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不由得埋怨了起来,“这个鬼地方,上面是火山,下面是寒冰不成!”
由于两处的温差,实在是让他受不了。他索性回头,往回走。觉得继续在火山下看着那群野蛮没有线条的女人,也好过了在这寒冰之地,面壁好些。
但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罢了。
那厚重的盔甲摩擦着脚步,沿着他刚才来时的路而来。害得他只有后退,找了一个暗洞藏身。
“今日月圆之夜,是大王最后宽限的日子。”
“真没想到,这九州之地,还有这种倔骨头。明明根本不击一堪!”
“好了,别说了。毕竟大王对她的心意应该是不假的,我们只要奉命行事就好。至于怎么个奉命法,那就任凭我们高兴怎么做了。”
两个粗旷的女人,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让凩柰好生不爽,听她们的谈话,似乎觉得自己有些高估了这些女人。虽然看起来魁梧粗大,可是这个心思似乎完全也不输给怨妇。
并没有那种壮阔的胸襟,撑起她们魁梧的体魄。
不过,吐槽她们的事,到此为止。凩柰心想她们口中的人,应该就是世伯要的人了。
跟着她们,应该就可以了。
凩柰用移动空间,用血影术控制自己的身体重量,身体一下子就变得透明了,来去自如。
“你有没有觉得,总有人跟着我们!”
其中一个鬼方士兵说着的同时,还不时望了望身后的黑洞。可是那个一直向前的士兵,似乎根本没在意他的感想。而是一门心思,在手中的玉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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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头地牢被守卫在一片危险的水域中,因为水流速度极快,没有一定的稳固的话,就会遇险。破损的伐木板被冲到海岸上堆积起来,污染了那片水域。
如果没有一定得方向感,会在这里迷路是很有可能的。凩柰加快了脚步跟着她们,
不明白,是怎样的犯人,她们需要如此戒备深严。
身着着血红色的绛纱袍,真红对襟大袖衫;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外披一件白纱衣,让血色的裙衣显得没那么刺眼。
三千青丝用红色的发带束在尾部,像一只轻柔的毛笔。
只是这样一个如此写实的背影,便可让人过目不忘。甚至让人好奇她,是否就是落入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让凩柰已经遽然失了魂魄。
墨石玄关,如拳头般大小的铁柱围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从牢笼的左右对角线处,迁出了两条厚重的铁链,似乎是困住她的枷锁。
本觉得不可以思议的恐怖现场,却被她的排他法,独注了唯美意境!
此女子果真是了得,就如那个女子一样!凩柰忍不住夸她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张,他自己都觉得,最近时常光顾他记忆的人。
明明那个人,每一次与他的相处,都闹得不是很愉快,可就是偏偏记忆深刻。
那两个士兵入内,毫不留情领着她出来。一点都不斯文有礼的样子,凩柰看着恨得牙痒。
不过凩柰更期待那个女子到底拥有着怎样的面容,唯恐不是一个背影杀手就好。
问题是,那两个士兵,带着那女子并没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背对着凩柰的方向,走了另外的一条路。
被她们这么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