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问矮壮奴隶:“那是什么r?”
矮壮奴隶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之后很肯定地说:“应该是狗r,红烧的,我从前在外面的时候吃过,差不多就是这个味。”
李恪:“为什么要给大家吃狗r?”
另一位奴隶说:“也许是想安慰一下大家受惊的心灵,好让我们无私奉献,求实奋进,继续做苦工直到死。”
矮壮奴隶说:“多半是路边乱跑的流浪狗,遇上了练枪法的监工。”
“可能打了不止一条,所以咱们才有r吃。”
清虚子低声说:“好像不是狗r。”
矮壮奴隶:“管它是什么r,先饱餐一顿再说,好些年没吃过一顿像样的r了。”
晚餐时,大家吃得很香甜,r食的份量非常足,比过年吃的更好。
在最近一次的春节,奴工们吃到了一些猪r,但是数量很少,随便几下子就被抢光了。
这一顿李恪和清虚子只吃了一些光饭和蔬菜,因为清虚子说这个多半是人r。
吃到最后,不幸的情况出现,矮壮奴隶从装红烧r的盆底捞到一g小鸟。
虽然经高压锅煮过,但是从外观仍然可以看得出,这是一g人鸟,上面还沾了一点皱皱的皮,皮上还有几g弯曲的毛,
众人哗然,有三个人开始呕吐,有两个人愤怒地嚎叫,还有更多的人抱头痛哭,有的人愤怒地叫骂。
李恪看了看塔楼上严阵以待的监工手里黑乎乎的枪口,觉得这并不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因为那帮混蛋真的会开枪。
事实证明了这一猜测,一位在此义务劳动了十一年的中年人冲出去,对着监工大声表示□□,结果肚皮中枪,血流如注,仰面倒地,痛苦地哀嚎不止。
听到枪声,奴工们立即冷静下来,不再大声喧哗,对于监工一方的恐惧再次浮现,先前突然萌生的勇气完全消失了。
更多监工出现,手里拎的不是棍子或者电b,而是大刀长矛以及手枪。
清虚子小声说:“如果奴工集体情绪失控,试图冲出去,估计会被杀光。”
李恪无言点头。
事实确实如此,对方有枪,可能有八到十枝,食堂周边是一片开阔地,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用来瞄准本闹腾不出什么事。
李恪想了又想,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一名监工过去,举起长矛,往腹部中弹的奴隶x前扎去,连刺三下,这位奴隶挣扎了几下之后毙命。
监工头子出现,大声说:“员工们,请保持镇静,刚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现在我请厨师来向大家解释一下。”
厨师身穿脏兮兮的旧衣服走出来,慢吞吞地说:“那个年青的员工在送往医院途中死掉了,我由于阳痿多年,听人说用年青男子的小鸟和蛋蛋泡酒喝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治疗作用,于是就把那套物件割下来,原打算带加去泡酒里过一段时间喝,没想到今天煮狗r的时候,因为打瞌睡,一不留神,居然把小鸟扔到锅里去了,我可以保证,今天吃到的东西真的是狗r,不信的话,我明天可以把刚剥下不久的狗皮拿来给大家看。”
有奴工躲在屋子里大声喊叫:“你们骗人,明明是人r,我从前在一家狗r火锅店打工一年多,狗r是什么样什么味我再清楚不过。”
监工头子怒吼:“谁在乱说话,快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