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并没有觉得像烧炭那样燥,睡得舒服人的心情会跟着直线上升,早上睁眼就感觉被戳了屁股的事,就显得没那么让人火大。
杨春风穿着一身寝衣从床上探出个身子,大头朝下把手伸到床底下,拽出小瓷壶,揭了盖子放地上,手拿着屁股一拱,又退回床上,打着哈欠踹了小驸马一脚,“起来尿尿……”
小驸马睡的呼哧呼哧没反应。
杨春风撇了撇嘴,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你赶紧的,一会尿床你就搬回你自己屋去睡。”
小驸马闭着眼坐起来,一头长发散落在前胸后背,前面遮盖着胸前两点,后头正垂到饱满的臀缝,嫣红的眼尾拖长着一条小细缝,见杨春风捏着瓷壶,也不伸手接,直接跪起来往前蹭了蹭,就这杨春风的手把宽口的壶嘴一套,就开始哗哗哗。
“惯得你一脑袋大包!”杨春风空着的一只手推了把小驸马的脑袋,推的人脑袋一歪,斜着嫣红的眼尾,挑了杨春风一眼,挑的杨春风手一哆嗦,差点尿撒床上。
小驸马完事抖了抖,又转过身倒下去骑着被子接着睡,杨春风把热乎乎的瓷壶放地上,盖上盖子,叹口气,扯了被子把小驸马的两个招摇在空气里的“大白馒头”盖上,这才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最开始穿这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不熟练的时候,会叫了婢女进来搭把手,自打学会了穿衣从来亲力亲为,不习惯别人伺候,现在不光自己穿轻车熟路,伺候起小驸马也是妥妥帖帖。
杨春风伺候小驸马如果说从先是无奈是恻隐之心和利用之心作祟,现在也都完全变成心甘情愿了,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小驸马伺候起她来要比她伺候人更细致精心,小驸马给了她一份完全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真心和依赖,这种真心这种纯粹的依赖,这世界上也只有傻瓜能给的出来,她很珍惜。
杨春风穿好衣服,拎着瓷壶任劳任怨的去给小祖宗倒尿壶,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杨春风蹲在水井边上,从桶里舀水给小驸马洗尿壶,香姑想要接手,她没让,虽然水有点凉,不过还不是不能忍,这活前段时间是摄政王派来的那两个壮猩猩在干,不过自从她罚忍去刷恭桶之后,就把人给刷没影了,杨春风喜闻乐见,虽然摄政王在她这的人肯定不止这两个,但是暗地里总比明着扎她眼里俩钉子好。
用了两桶水,杨春风把瓷壶洗的干干净净,拎回去又塞在了床底下,小驸马还在呼哧呼哧的睡觉,杨春风在外间由着婢女伺候洗漱好,叫人传了早膳,这才端了婢女给小驸马准备的水盆洗漱用具,转到里间叫小驸马起床。
杨春风端着水盆一进屋,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晃眼,小驸马把被子又蹬掉了,杨春风把水盆放下,坏笑了一下,才鼓捣半天凉水,还没缓过来的冰凉手指,往人身上一贴,小驸马一个激灵就跪坐起来了,揉着眼迷迷糊糊的看见杨春风,软软的叫了声“阿姐~”马上又把她搂过来,眯着眼,把杨春风冰凉的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身上取暖。
杨春风感叹了下,小驸马总是能让她感觉到窝心,傻兮兮的只要是对你好,上来全是干货一点不掺假。
“赶紧起来,早膳都端上来了,”杨春风拽出手,从床头取了小驸马的裤子,递给人,“快点穿,吃过早膳,阿姐带你上街,今天天气比昨天暖和,”见小驸马还磨磨蹭蹭,杨春风慢悠悠的说,“听说街上有糖人,肉包子……”
余光里见小驸马果然加快了动作,杨春风嘟囔了一句“吃货。”又去给人拿了衣裳。
给小驸马洗漱好,两人吃过早膳穿的暖呼呼的,带了侍卫坐着马车出府上街去。
摄政王送的这个府邸,离皇城的正街也很近,没一会就听见了热热闹闹的叫卖声,杨春风挑起帘子往外看,正想指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子给小驸马看,见一个人突然当街下跪,拽着一个背着箱子的老者哀求,“大夫,你先给我夫人看病,我上了工领了工钱马上还你!”
这人正是背对着杨春风下跪,但是杨春风一听这人说话的声音,顿时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是谁?你们的智商我是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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