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黑化了么?”
连羽儿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带着十足威慑的冷笑,会拿来用在原菲身上:“平时对你温顺太过,你就连原本的我都忘了?”
原本的……是了,女孩来自从商世家,从小就将用人之道、制人之道耳濡目染个遍,又曾独掌偌大的校级学生会,带动上百号人开创盛况。能做到这些的羽儿,绝不是平日里在她面前只会温言软语、处处顺从的模样。
她记得很久之前,她们之间还是由羽儿掌握主动权的。后来因为她屡屡出现让人担忧的情况,女孩才开始对待珍重瓷器般小心翼翼地对待她。而这种温柔放纵却让她愈发任性起来,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之余却冒出一个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宠坏了?
“不许走神。”
小腹之下陡然传来一阵剧烈刺激,打断了思绪。她抽了口冷气,惊讶地发现女孩正跨坐在她的……也不知是为了避开腰上伤口还是刻意为之,总之这般姿态之下,自己简直比砧板上的鱼肉来得还要柔弱可欺。
双手已被擒住举至头顶,摆弄出投降的姿势来。本以为会一直被禁锢,女孩却很快松开了她的手腕,同时用一记眼神恐吓她:“我不制你双手,但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乱动,否则……”
否则如何,她没有问,女孩也没有说。
满意地看着身下人露出怯懦又有点期待的神色,却迟迟不肯有所动作,将这一段令人紧张的时间故意拉长。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傻乎乎地试探道:“我……是不是该先认个错?”
羽儿挑了挑眉,面上端得一派轻松:“好啊,那我问,你说。”
“不不,还是我自己……嗯啊!”对回答稍有不满,羽儿直接低头吮住胸前肌肤,舌尖一舐,惹得原菲猝不及防之下第一次彻底释放了不加掩饰的信号。
羞赧至极,就要伸手捂嘴,刚一屈肘,胸前被吮住的肌肤却陡然一疼。一抹红痕跃上似雪浑圆,这次她忍了下来,一声不吭,手也不敢乱动了。
“我问,你说,有意见吗?”
原菲能做的只有摇头。
“好,我问你,怎么样才能让你不把我当幻影,让你感受到真实?”
本以为她会问和谁通话,给谁转账,单独出门又见了谁,脑海中对策翻腾,刚刚有点头绪,却被这个她没料到的问题惊得愣了半晌。
这是她们出发前遗留下的话题,也是羽儿正式怀疑她的精神状态后,一直想问的问题。
坦白还是继续善意的谎言,这甚至是一个根本不用思考的问题。原菲漾开轻笑,浑不在意道:“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些?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没有真的这么想。”
羽儿捏了捏指节,像是在活动手脚,盯着她的目光充满考量,最终下结论道:“你说谎了。”
原菲暗自心惊,新的对策还没思考出来,跨坐在身上的人腰肢一拧,顿时刺激得她又发出一声闷哼。
活动开的双手和唇瓣一同落下来,前者于躯干上撩拨点火,后者封唇进犯,还能趁她喘息间隙开口说话:“我也会做梦,有时候在梦里,深知周围一切不过是梦,因此会产生肆意妄为、有恃无恐的心态,”话至此处,终于也是气短难以为继,换了两口气平复下来,继续道,“你近日来的状态,和这种情况很像。”
为人处事的随心所欲,床笫间的恣意鲁莽,这些确实不像她会做出的举动,却又切切实实地发生了。机敏如羽儿,果然为此找出了最贴切的理由,而且,一语中的。
“我……没有……唔。”还试图狡辩,却有一只手抚弄过胸前,顺势滑过腰腹,径直到达了某处最能让她乖乖听话的部位,不由分说地开始了律动。
太过了解,又没安好心,灵巧指尖总能准确捕捉到最害怕被触碰的地方,耳边滑腻水声陡然扩大数倍,连雪原寒风都被遮盖过去,更遑论女孩状似自言自语的呢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呼……是元旦那个晚上,不,更早就有征兆……是见过那个心理医生之后……”
似乎想起什么,手中动作陡然停滞了。指节已经大半埋入温暖,此时却挑衅般慢慢往外撤,惹得身下之人不得不抛却矜持,主动迎合起来。
她不买账,干脆不动了,于是原本抚琴奏乐的妙手化作突兀异物,不退不进,尴尬地停留在脆弱的方寸之地。
一双晕水眸子将软腻目光递了过来,美而魅惑,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摘星摘月换她一个得偿所愿。
然而对于见惯了的人来说,还是可以勉强抵抗。羽儿不为所动,只是将唇勾成玩味弧度,犹自提出交换条件:“想要么?把你欠我的两个问题先还清。”
“什么……问题?”
手指惩罚性地一曲一伸,看着身下人瑟缩轻颤的可怜模样,轻飘飘留下三个字:“自己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被宠坏了,一个要黑化了…
嗯,这是真糖。
【车技怎么样!!进步了吧!!
第56章第五十五章amp;不失本心
在这种情况下,要如何才能思考?原菲努力转动一团浆糊的大脑,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女孩太坏。
如何主动迎合都换不来想要的继续,身体里的火愈烧愈旺,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疼痛起来,急需被冰凉指尖触碰,被柔软薄唇抚慰。这份急切得不到回应,她也就愈法焦急,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