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在旋……
她的地在转……
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僵立,红唇却仿佛有自己意识般,当他的舌尖勾画唇瓣时,微微的轻启。
那鼓励的邀约让他直接加重了亲吻的热度,探入檀口之中,勾缠柔嫩的丁香小舌,搅弄得她的脑袋跟着糊了一片。他的身躯在发热!
大掌重重一拉纤腰,将她拉进暗潮汹涌的怀中。
她对他而言实在太娇小了,他索x改为托起圆臀,将她放置于前方的讲桌上,窄臀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褪,让两具身高悬殊的身子能紧紧相贴。
过了好一会,他轻轻将她放开,低头凝视那张因为激情拥吻而增添娇媚的美丽脸庞。
冷静!他用力闭上眼。
是要她沉沦,而不是他!
“对不起。”他说。
她讶然抬头。
“我不该吻你。”他将她抱下地来,“抱歉。”
巨掌自她腰间离开,人同时转身就走。
“等……”她急急追上去,但他的脚长,步伐大,她才追至门口,就已瞧不见他的踪影。
他跟她说抱歉?
小手掩住轻颤的唇,泪水涌进了眼眶。
他向她道歉是因为他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吗?
他不像她,一见到他就x腔发紧,心跳急促吗?
他不像她,早就偷偷的、偷偷的喜欢上他吗?
长睫掩上,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双颊,纤细的双肩似承受不住悲伤的微微颤动起来……
这一天的课,千雪上得心不在焉。
她对学生感到抱歉,却又克制不住时常远扬的心思,甚至还不小心打翻广告颜料,捡拾碎片的时候又不慎割了自己的手。
下课的时候,她望着人去楼空的教室,深深的叹了口长气,觉得自己好失败。
画画是她的兴趣,幸运的她因为出生在良好的家世里,可以在完全不用考量经济因素的情况下,自由自在的追寻自己的喜好,而父母也对她的才能百分之百完全的支持,所以她不只能到法国学画、开画展,还在绘画界小有名气。
开绘画教室也是她的喜好之一。
她非常喜欢小朋友,喜欢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那出人意表的童言童语,那让人惊喜的创作力,都成了她灵感中的一环。
她常笑说虽然是她在教授小朋友画画,但小朋友也同样刺激着她的灵感,让她的脑中不时浮现着各式各样温暖、有趣、和谐的场景,作画时的笔触、色调更显柔和圆融。
也因此,她在画坛被封了“春阳”名号。
然而,除非是不公开的场合,要不她很少露面。
对于自己的美貌,她心知出众,也因此更不想让人冠上什么“美女画家”的名号,就怕自己的实力被外表所掩盖过去了,就连画作上也一贯只签上单单一个“雪”字,故晓得汇誉集团独生女千雪就是画家“雪”的人,除了好友与亲戚外,知道的外人其实不多。
但饶她对于画画再喜好,对授课再乐在其中,都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干扰。
只是一吻。
她抿了抿唇,上头仿佛还留有他嘴唇的强烈触感。
只是一吻,她的x口就澎湃得像强烈台风来袭时的海边。
但也只是一句抱歉,她就像掉入无间地狱,痛苦得好想抱臂哭泣。
她轻轻拉开手指上临时的救急包扎,血早就止住,但长达一公分的伤口,翻开的指r仍让人感到怵目惊心。
这伤若被母亲看到,一定又会大惊小怪了,等等还是先上医院做一下处理她再将绷带缠回去,灵巧的手指打了一个漂亮的小蝴蝶结。
垂首收拾桌上的画具时,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她全身血y冻结。
糟糕!她刚刚竟然忘了将门先落锁!
虽然这巷内人来人往的,还算热闹,附近又有店家,故外头灯火通明,但她自上回在暗巷中遇到坏人之后,对自身的安全有了更进一步的要求,只要自己独自在教室里,她一定会把门锁锁上,不给恶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苍白的小脸仓皇地抬起头来,在瞧见门口伫立的高大身影时,愣住。
他为什么回来了?
握着广告颜料玻璃瓶的五指不自觉地用力。
她在亮光处,他则在y暗的门口,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猜不到他去而复返的原因。
“有、有什么事吗?”她好气恼自个儿只要一紧张就会结巴的习惯。
他不语,快步走上前,迅速踏入光亮之中。
她还没来得及去研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下可能暗藏的心思时,娇躯就被拥入宽大的x怀中。
“我要收回我的抱歉。”
她呆呆的说不出半句话。
“对于吻你一事,我其实未有任何歉意!”长指勾上娟秀的下巴,抬起小脸。
语毕,热唇再次印上微凉的粉唇。
千雪虽然对楼陌啸可说是一无所知,但楼陌啸早就将她调查得彻底。
她生于富豪世家,但书香门第出身的母亲家教甚严,不只不让三个儿女以为自己出身豪门就骄矜自大,更打小就培养孩子们的独立心与懂得自我负责,凡事休想推诿,该是自己的责任就得自己扛。
所以千雪虽然是家中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却并未得到母亲太多的疼爱,加上父母因为家大业大,平日工作繁忙,应酬多,活动更多,她几乎可说是被保母照顾长大的。
故楼陌啸猜得到,这外表温和良顺的女孩心中其实孤独寂寞,只要给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