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read-contentpcite{diy:hidden;}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婉娜拉的为难,樊穆把机票递给婉娜拉。
“给。”
婉娜拉并没有接过机票,而是怔怔的看着樊穆,她的目光中充满着不解和疑惑。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婉娜拉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人会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见,再也不会回来了。
见婉娜拉露出伤心的表情,樊穆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他赶紧向婉娜拉解释道:“婉娜拉,我并没有抛弃你的意思,只是……”
婉娜拉似乎不愿意听樊穆多说,认准了樊穆要抛弃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哭了起来。
“婉娜拉,你现在自由了。”
樊穆想了很久,终于吐出了这句话。
看着婉娜拉几乎哭花了的小脸,突然有点心疼,但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按照合约内容,他已经帮婉娜拉解除了婚约,他已经给了婉娜拉想要的自由,而今,他要走了。
“听我说婉娜拉,橡胶怎么说也是泰国主要的出口品,如果你在泰国生活,一辈子不说锦衣玉食,但最基本的生活是可以保障的。”
樊穆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这一切都很残忍,但他不想让婉娜拉跟着自己,她是橡胶园的继承人,家业要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而跟自己回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生活。
樊穆咬咬牙,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跟我回去的话,可能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没法保证,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女人跟我一起受苦,明白吗?”
婉娜拉仍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樊穆,似乎樊穆的每一个字都在刺痛着她。
“明白了!”
她突然露出一个孩子般的微笑,接过了机票。
这个突然地转变让樊穆猝不及防,不知为什么,在婉娜拉接过机票的一刹那,樊穆突然之间有些心痛,似乎心里的一块被切割,消失了。
其实在樊穆递给婉娜拉机票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侥幸,他的内心里还是希望婉娜拉说一句“不明白”,然后把机票推给自己。
可婉娜拉偏偏是个理智的女人,在她接过机票的时候,就说明他们之间再无交集。
她是橡胶园园主的女儿,而樊穆就是个三无**丝,樊穆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既然做了,樊穆已经无法回头了!
婚约解除,婉娜拉已经是自由之身,她没必要跟着自己受苦。
只是不知为什么,樊穆仍旧会想起曾经的肌肤之亲,新婚之夜,婉娜拉那澄澈的目光,让樊穆心动。
“对不起……”
看着婉娜拉离开的背影,樊穆默默的说道。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这么好的媳妇不要给我啊!”
沉默了许久的江永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几乎要把樊穆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怒。
“跟我们回去吃苦受罪吗?”
樊穆继续整理着行李,头都不抬一下。
“你又不是养不起!拿出你以前干大事的心态啊!”
江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不说话了,他看见樊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地蹲在行李箱前。
这种凝重的气氛,纵然有江永这种逗比在,依然化解不了。
干大事,一直以来是哥几个引以为豪的玩笑,而现在变成了樊穆心里永远的伤痕,不可触及的伤痛,一夜之间从身价百万到一贫如洗,樊穆第一次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感觉。
从此之后,樊穆虽然还是笑着对人,但心里的那种和人亲近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更多的时候,他总是婉言拒绝别人的接近,只有江永这个家伙,一直不离不弃,有的时候江永都会觉得,樊穆这个家伙迟早弯了。
自己好不容易拖着樊穆来到了泰国,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江永心里本来都觉得可以给自己颁发一个中国好基友的奖状了,奈何樊穆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走出那个阴影,好事没做成,反而变成了樊穆的另一道伤痕。
樊穆只是愣了一会,便继续收拾行李,那两个小小的行李箱似乎永远都收拾不完,虽然樊穆的手一直没停,但那两个箱子,却一直没整理好。
江永走过去跟他一起整理行李,才发现樊穆其实早就收拾好行李了,只是他的手上拿着一件泰国当地的服装,翻来覆去的叠着,一直不舍得放下。
那件衣服是婉娜拉买的。
不只是什么面料,很细腻,很柔软。
樊穆轻轻地抚摸着那件衣服,久久不肯放下。
江永很想对樊穆说一句喜欢就去追,可是他发现他根本说不出口,泰国那么大,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去找一个女孩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永摇摇头,按住樊穆的手。
樊穆从失落中清醒,看着江永一脸担心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我爱你,所以你是自由的。这话是不错,玩砸了吧?”
江永一拳砸在樊穆的肩头,逗比的语气却包含着一种责备。
樊穆自然听得出来,他只是无奈的摊摊手,把最后一件衣服小心的放在行李箱里,两人便出了门。
从酒店到曼谷机场这段路上,樊穆很是沉默,江永知道这货的心事,自然不愿意去打扰。
虽然航班是晚上的,但是两人都没有什么闲逛的心情,就在曼谷机场中来回转。
两个人无聊的坐在机场的椅子上发着呆,时间过得很慢,慢的樊穆觉得可以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