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骆天哲的话,梁雨一惊,急忙地问,“干爹,赤莲幻境到底——”
“雨儿,没事!”东方晨轻柔地道,揽着梁雨的手,是更紧。冷峻的眼神,掠过梁雨的发顶,瞪向骆天哲。
“小鱼儿!难怪——”骆天哲轻叹一口气,接受到晨略带威胁的目光,后退一步,将自己未完的话讲述,“难怪那糟老头子,不能够占卦出小鱼儿到底是咋样!原来小鱼儿去了赤莲幻境啊!”嘴角弯起笑意一抹,将眼底的忧心,隐藏。
“嗷呜——”雪儿突然长啸一声,跃出车厢!同时马车是剧烈地晃动。
“啊!我忘了驾车了!”骆天哲一拍脑袋惊呼道,急忙地退出车厢!
马车的剧烈晃动将梁雨甩向一边的车厢壁,东方晨的身子急忙地移过,梁雨是撞击在——一温暖的怀抱里。但是因太急,脑袋还是有些疼。
“干爹!”梁雨直起身子,揉揉脑袋,朝着车厢外,是尖声地喊道!
“哎!小鱼儿,干爹会好好驾车的!!!”车厢外的骆天哲,高声地回应。手紧握着缰绳,望着马车四周,是疑惑地皱眉。
“雨儿,你没事吧?”东方晨急忙地伸手,轻柔地揉着梁雨的头。
“没事!”摇头应答,梁雨翻过身,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是蜷缩。
有风从车厢的窗棂穿透,将寒意,捎入。红色的轻纱绫罗过薄,是不能御寒,任何。梁雨依偎在那温暖的怀抱里,身子是缩得更紧。
“冷了?雨儿。”略略起身,将窗棂阖上。车厢内顿时是昏暗了许多。
“恩。”点头。光线暗下,带来困意稍许,手支起,捂住口鼻,打了哈欠,一个。
“困了?雨儿。”嗓音轻柔,却甚是忧心地询问,“实在太累,要不去苏城歇息会吧!”东方晨的身子,微微地移向车厢壁,透过窗棂的缝隙,外面正是黄昏。
“不要!”梁雨嘟哝着拒绝,眼帘已经垂下。
“好。”宠溺地应道,弓身俯下,从车厢内矮榻底部抽出绸被,薄薄的一床,动作甚是的小心翼翼,害怕身子弯着,稍不慎,便会压着梁雨。将被子抽出,是轻柔地盖在梁雨的身上,唇瓣凑近耳际,是小声地道,“我们直接回京都,雨儿吃得消不?”
“恩。直接回家!”呢喃着,眼未睁,还捎带鼻息,似梦语,已沉睡。
轻轻地点头,颔首。东方晨的手指轻柔地抚过梁雨绝美的容颜,雨儿长大了,如此的美,是胜过自己所料想,低声地叹道,不由地庆幸,方才在酒肆厢房,自己未有解下雨儿面纱,不然这样唯美的容颜,是全数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
“师弟!”骆天哲在车厢外,又突然地喊起。
东方晨秀眉轻蹙,手指一弹,一缕白色的光掠过,珍珠一粒,恰巧地堵住骆天哲的嘴。用绸被将梁雨裹住,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在矮榻上,轻蹙的秀眉未展开,是神情地望过一眼,才转过身子,探出车厢。
“何事?”轻声地问道,嗓音略带清冷,如同将入夜的天气。
“小鱼儿,怎么?”
“累,困!睡了!”简单地回答后,抬头,是疑惑地再次询问。
“师弟,你还真有钱!”骆天哲玩弄着方才的那粒珍珠,嬉笑着道。东方晨是急忙地伸手,指着骆天哲喉咙,目光愤怒地瞪过,威胁。
“师弟,你——”骆天哲身子往后仰过,才躲开了晨的手指,“方才有人袭击,未做任何事,却隐退!”伸手指着马车周围的暗处。
高傲地立在骆天哲身旁地雪儿,低头,衔着东方晨的手掌,片刻,才离开。那因削瘦而苍白的手背上,是殷红的血,东方晨抬起手背,凑到鼻翼下轻嗅,血腥味浓稠,夹杂着一些药味,很重,是属于京都底下那些城设置的暗卫的血,因安慰在训练的过程中,是一直要服用某种特殊的草药,以便在未能练成很好的轻功下,来减轻的自己体重,便于执行任务。
“是谁?”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满是恨意。扯下衣袍的一角,拭去那血迹,递给骆天哲。
骆天哲伸手接过那粘血的布,收好,皱眉地道,“似乎是梁艺!师弟,他并没有多少的行动,不像是忌惮,好像——”骆天哲琢磨着,良久,才道出俩字,“玩弄!”拽着马匹缰绳的手徒然地握紧,“师弟,很有可能是梁霜的事!毕竟太皇太后——”
东方晨目光冷峻地瞪过,骆天哲急忙地噤声,晨轻柔地抚着雪儿的头,却是恨恨地道,“无关之人,理会何?”
“好,要不在京都稍稍地落落脚,你就护送若儿出嫁吧!去骆城,师兄我——好好地招待你!”骆天哲轻拍着东方晨的肩膀,嬉笑着道。
“若雨儿喜,就去!”
“小鱼儿一定会喜欢的!”骆天哲突然爽朗地大笑着,东方晨急忙地拍在骆天哲的背部,硬生生地将那笑声打住,骆天哲使劲地憋着,甚是的难受,不由怨恨地抬头,望向晨。
东方晨斜斜地瞥过一眼,“明日清晨,必须到京都!雨儿早膳要用雪莲小粥!”落下一句话,转身进了车厢。
“师弟!”骆天哲刚想喊,却急忙地噤声,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头。自己真的命苦啊!师弟为了自己的女人,竟这样地折磨自己这个师兄,还是若儿小黎黎好!想起黎若,嘴角荡漾开一抹幸福的笑。
车厢内的东方晨,望着梁雨熟睡的脸,嘴角亦是一抹满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