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她在灯光下的脸庞露出凝重的表情，情绪无言的失落：“你……你对简宁——”那句“有没有一点喜欢”哽在喉咙，沉重地堵在心口，最终没有问出来。
苏淮北望着她，眼底平静，静得平淡。她说：“有。”
得到肯定的答案，楚灵像被捅了一刀，心头慢慢渗出鲜血来。她疼痛地拢紧眉头，咬着唇，仿佛这样压抑着，就能把胸口火辣辣的疼痛吞咽下去，自己消化掉。她不该问，更不该听，她对苏淮北曾经对简宁有过喜欢，觉得难过，更觉得恼怒。
恼怒的不是别的，是因为简宁对苏淮北不好。简宁那么渣，怎么配得上她的喜欢？
苏淮北看见她咬牙切齿，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忍不住笑了，伸手把楚灵拥入怀里，低声轻语道：“那种喜欢，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欣赏。他别有目的的赞美我欣赏我，我以为他会是知己的。李觉名跟我说过他有多看重我，我以为他是真的看中我的能力，没想到他会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从没有跟他有什么亲密的行为，在遇见你之前，我不敢让任何人轻易靠近我。”
“嗯。”心里好受了不少，楚灵靠着她，乖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