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粗糙摩擦着细嫩的皮肤,但不会不舒服,些微的刺痒,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她扭动了一下,粗糙移至胸前,搓揉着顶端,浑身开始热了起来,腹部升起一股燥火。
小嘴吐出一口轻喘,随即被覆了住,软舌在里头翻搅。
「呜...嗯...」朱雪莹突然张开眼。想当然是那张忍的超级近脸。
她挣扎地推开他。忍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她。
一坐起来,就急忙将衣襟合上,小心地系好结。瞧瞧躺在土炕上的男子,一脸尚不餍足,昨天还病得那麽重,今天便可以对她上下其手了。「喂,你都好了吧?」口气中带着一抹不悦。
「抱着你的时候都很好,可是你一离开,又浑身不舒服了。」
他虽然是开玩笑着说,但还是听得出语气中的虚弱。
忍也坐了起来,比起昨日全身无力,今日能坐起身看来确实有恢复,不过从他紧皱的眉头可见仍是痛苦。朱雪莹又於心不忍,递了温过的水给他喝,劝道:「你还是继续躺着,我帮你去找些吃的回来。」
他抓住正欲旋身离去的她,将小手拦在胸怀。「莹儿,谢谢你昨日用体温为我取暖。你是我见过最温暖的人了,以後若是天天能抱着你入睡,不知有多好。」
他的话和他的举动真是叫人怪害臊的,她粉颊通红地转开脸,故意吐槽。「谁和你天天抱着一起睡!」
忍牵动嘴角一笑,脸色和她相比实属苍白。「我得回惑族让大夫替我除去寒毒,不然只靠这样是无法复元的。我已经很感激你一天的照顾,这份恩情我必当回报。」
「我要有喝不完的烧酒。」她看似轻松地说,其实还是紧张地望着忍,他连系衣结的动作都费了番时间,他要怎麽回去惑族。「你能使轻功了吗?」这个问题说出来时还挺好笑的,因为忍刚好站起身来,踉跄地几乎跌倒,朱雪莹急忙扶住他。「不如我回营地去找喜,让她来接你吧?」
「这里离营地是相反的路程,就算你找到了喜,她也必须回到惑族才能找人帮手,或许会花上更多时间,我从这里直接回惑族,反而比较快。」
她蹙着娥眉不能认同。「你这个样子别说走回惑族了,我看你连一半的路程都走不完,还是我到惑族替你找帮手?」
「你是个陌生人,我族人不会信你的话,这计画根本不可行。」他抚抚她的秀发。「莹儿相信夫君吧,我可以撑回到惑族去的。」
「可是外面.....」她想说的是昨天发现可疑的足迹,还不晓得是哪路人马。
「什麽?」
朱雪莹抿着嘴。说到底,自己的确为了忍担心,又怎麽可能任他自己一人回去。她挺直了背,将他撑起来。「走吧!」
忍扬起了眉。
「为了喝不完的烧酒,我就亲自把你护送回去吧!」她说,开始扶着他往外走。
忍没有说话,内心全是感动。而且莹儿陪他一行,也是他内心盘算的事,这麽来,回到惑族,他便能和她成亲了,这名女子在他心中的份量已是举足轻重,说什麽,他也不会再任她离开自己身边。虽然他不喜欢逼迫人,但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绑着她是要逼她与他成了亲才行。
为了让忍能够补充足够的体力,朱雪莹坚持要打野味给两人做早餐。好在昨天设的迷阵困住了一只野兔,不必费吹灰之力,也不用离开忍太久时间,能确保他的安全,但她也发现有人进过迷阵里,庆幸对方无功而返。
早餐的决定没有错,忍进食後气色变得好一些。不过她问忍能不能自己走的时候,他却一定要让她搀扶着才行。
他们启程後,朱雪莹便时时感觉到被人跟踪,这只是她的感觉,实际上并不是真的察觉到对方的踪迹。如果不是她的错觉,现在他们在明,对方若是惑族人就没必要躲藏,这麽说来是荧族人罗,而且功力也算是高手等级,她不想说出来让忍担心,只是频频回首。
「你这样一直回头,对方就知道我们已经发觉到他了,只会让他更小心而已。」
「忍,原来你知道。」她很讶异。「什麽时候知道的?」
「进树林後便听见了。」他凝着眉。「打从这次出来扎营後,便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我,不过始终和我保持相当的距离,从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今天第一次听见他的气息,说明他已经离我们很近。」
「是荧族人吗?」
「若是以前,我会认为他是荧族人,但发现你是荧惑两族之外的人後,便不敢肯定了。」忍接着有些懊恼。「虽然他只有一个人,我之所以默不出声,是看他也没打算攻击,而我现在的状况也不便迎敌,只好任由着他去。」
朱雪莹哼地一声。「让我去对付他。」
别说对方只有一个人,就算来一整个军队,她也会为了忍去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