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呢?
“这个药片的作用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易天运仿佛会读心术,“不过白瑾让你务必要保管好。”
“我会的。”我握住怀表,把它按在胸前。
“那么东西也送到了,我们就先走一步啦。”易天运转身,“轻语啊,你好不容易来美国了想去哪玩啊?”
“华尔街。”
“诶,你这年龄去哪有意思吗?”
“等一下!”我怕这两人像初见那样一眨眼就消失了。
“还有事吗?白璃小姐。”易天运把头扭过来。
“姐姐她临走之前,就没有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应该没有......”
余轻语轻声咳嗽了一下。
“啊,差点忘了。”易天运猛然想到了什么,“白瑾确实让我传达一句话给你。”
“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她说......”易天运皱着眉回忆。
“去白镜堂堂主专用的房间内,书桌最下一层的抽屉里,她留了东西给你。”
我如入无人之境地走入白镜堂,因为长相的关系也没有人敢拦着我。那间白瑾专用的房间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家具、装潢总感觉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面。
好像是在某一场梦里见过?
那怎么可能呢!
我按照嘱托打开了书桌最下层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厚重的指纹保险箱。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把自己的食指按了上去。
一个清脆的电子声响起,保险箱打开了,里面是一叠厚厚的文件。
我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把所有文件都看完,阅读完最后一个字后,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这些资料的内容十分复杂,包含了所有白家高层以及一些重要的掌控着其他分部的白氏旁系的具体信息,一些从白氏学院毕业的前途无量的外院员工的状况,最重要的一部分是白瑾整个计划的全貌,从如何杀死白天宸,到如何应对其余分部的造反,再到如何招募人才隐蔽实力,最后是如何瓦解白家,彻底地独立出来。
这个庞大的计划白瑾其实写得并不详细,只是把大方向标了出来,其中的细节应该都是要靠当事人自己把握。白瑾完美地为这个计划开了一个好头,然后她就离开了。
不过这次离去她貌似已经蓄谋已久,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么写的:
“到白家灭亡的时候我们再相见吧,我可爱的亲爱的受宠爱的妹妹。”
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把白家毁灭你就能回来吗?
那么就如你所愿吧,我可憎的可恨的可恶的姐姐。
我按照白瑾的计划将四分五裂的白家重新统一起来,在这期间我也不断地派人寻找姐姐的行踪。
白卓说我疯了,把我带去看心理医生。
最终诊断结果是因为亲人去世而产生过大的精神冲击,然后臆想了一位不存在的亲人。
虽然按时吃药,但我根本不在意这所谓的臆想症,因为姐姐无疑是存在的,不仅我一个人还记得她。
该死的白瑾果然还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等着我。
可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出现呢?
我和唐淳站在白氏大楼的天台,欣赏着最后的景象。在半分钟前,镜子已经把白家企业的所有股份都收购了。
白家亡了。
“走吧,唐淳。陪我去和李家主谈谈。”
张氏兄妹死后唐淳就变得沉默寡言,此刻只是点点头,默默地跟随在我的身后。
我边走边打开怀表,看着那张照片,喃喃自语:“白瑾,你到底要何时才能出现?”
我发誓:
你若再不归来,我将憎恨你一生。
.......
.......
她拥抱着我。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身体好痛。
我此生从未这样的开心过。
就像从漫长的睡眠中醒来一般。
她果然和那时一样。
她果然是杀不死我的。
“睡吧,亲爱的。”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地上。
我不管胸前的血迹,站起身观望四周的情况。
这里是一个湖边的亭子,四周下着倾盆大雨,我身上穿着亮眼的但与大雨格格不入的橘色。
身前有一位不知名的女人正持枪指着我的脑袋。
数十股凌厉的杀气向我逼来。
有趣。
有趣极了!
心潮澎湃!
此生第一次那么想要杀人!
那就来吧,看看是你们先杀死我,还是我先猎杀完你们。
大概是为了不让我逃出去,他们的人在丛林中分部得很散,但这正合我意,因为我本来就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直到他们只剩下三个人时,才发现事态的不妙,于是联合在一起共同抵御我的进攻。
那三人一位是被她唤作“婉莹”的女子,一位是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年轻男人。我一眼就看出他们应该也是修行多年的习武之人,他们甚至能感应到我的杀气,要比那些暗杀我的杀手要优秀很多。最后一位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女人,但最让我感到心悸的也是她,她的进攻没有任何套路可言,而且总能出乎意料地伤到我的要害,她对杀意的感受简直到了“过敏”的程度,在另外两人的帮助下我很难造成有效的伤害。
那个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杀手。
不仅仅是杀手。
从她身上的血腥味来看,用杀人魔形容比较合适。
这时我的劣势也体现出来了,虽然其他人都仿佛葫芦娃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