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她疑惑地用手碰了碰,我瞬间感觉自己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决定不说话,用沉默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会是看上那位姑娘了吧?”元笺仔细想了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大惊起来。
“……”我无语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可你昨晚不是还用那求学丈夫和家里妻子……来形容我们吗?”她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后面那半句几乎模糊带过。
可我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好,不管她说得再快,我还是听清了内容。
“所以呢?”我反问。
“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我喜欢的是女子?”我道,“可你昨晚不是还认为女子和女子之间是不能以夫妻相称的吗?”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元笺想说什么,然而最后的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总之不一样就是了”,接着不再说话。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中。
陈幸家不远,就像她说的那样,很快就到了。两间用木头和茅草搭建的屋子,一间用来住人,另一间是厨房。外面是用篱笆围好的墙,在屋子前划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来。空地上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