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薄湄能来,理论上以她敏、感的身份,今天这场合容不下她,可她身旁站着詹半壁,就好像她的到来就顺理成章了一样。
果然,温禧就这样明白了,詹半壁能给薄湄的,她永远也给不了薄湄。
——薄湄弯起嘴角,围在她身边的这群人都在饶有兴致的听她这五年来的经历,他们都在听高高挂起故事,只有薄湄知道那曾是她坠入谷底的真实人生。
薄湄抿了一口酒,薄洄看了她一眼,目光侧了侧,指向她的身后。
薄湄转过身去,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就如风卷残云般的消退了,温禧觉得在看到她的一瞬,薄湄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是提了一口气,她的目光变得专注而坚定,她笃定得看着她。
在温禧还没搞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时,薄湄已经朝她走过来了。
她的每一步都无比沉稳,又隐隐散发着醉人心田的掠、夺感,薄湄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就这样盯着她的眸子,容不得温禧有一分一秒的闪避,她的眼神里好像有一千根针,每一根针都牢牢的将她钉在原地。
“上午好,温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薄湄的手伸向温禧,温禧握上去的时候,才惊觉她的手微微发颤,温禧一时间百感交集,薄湄就是薄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