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真的照做,兴许杀伤的不是敌兵,反而是原本护卫在公主身边的那群人马。
阿碧持着两封书信来回比对,信中无论笔迹还是落款,皆难辨真伪。“刘咸知道咱们会来?”
“毕竟他们都已经派了人马数度刺探咱们察哈尔旗,知道是咱们先动,并不奇怪。”
她轻抚着鼻唇思索,无意间抹去点点煤灰。“有地图么?”
阿日善将那张画有喀拉干一带详细地貌的羊皮地图摊在她面前,“公主的营寨位在何处?”
“这儿,大汗安排了此处丘壑,综览整座草场,易守难攻……”阿日善瞧阿碧不住摇头,转而指向丘壑以北,一道两河交会之所。“怎么了?”
“这是信笺上提议袭击之地,敌兵要得是咱们两军互相残杀,也就表明公主的兵马在这儿。”
阿日善倏地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等同是已经预设此信是假,藉此推侧敌军埋伏之处!
“南边不可能,土丘乃视野最佳之处,公主想必设有岗哨;东面与北面各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