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样,想的哪样?我们可什么都没想,都被你惊成这样了,脑袋都成了浆糊,那还会想。
果然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油条,猪头局长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以一种理解似的笑容望着女法官说道。
“这也难怪,文少爷一表人才倜傥,谁能抵挡得了这种魅力呐,要是我老张是个女人要选也会选文少爷这样的男人,自古美女爱英雄嘛。”
“对对对。”
其他警务队长也都干笑两声,恬不知耻地附和起来。
“吕姐和文少爷这才是金童玉女,天设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一个男才一个女貌,十分的般配。”
一位中队长说的更绝。
“吕姐啊,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跟老汪,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都替你不值啊,你早该把他甩了。你瞅瞅人家文少爷,年轻有为俊雅,你再瞅瞅你家老汪,什么破玩意,又老又丑那配得上你呀。姐,跟着文少你就对了。”
这下该轮到女法官被雷住了,吃惊地说道。
“你们.....。”
连柳自在也被这些家伙给惊的快跟不上思维了。心说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又是文少,又是吕姐又是张局的,他们不是来抓自己的吗?
询问似的目光转向黑人乔,这家伙脸上却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古怪笑意。
见这些家伙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一口一个文少爷的称呼自己,柳自在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大致情况,原来这些家伙把自己当成文家的少爷了。
一群傻缺,柳自在真想放声大笑,但很快他便忍住了狂笑的冲动。
在女法官的耳边低声说。
“假如不想有事的话,就陪我演一场好戏。”
女法官无奈地点头,她能怎么样,这小子的刀都顶在自己的怀里。
却说那位胖警务人员老郑几乎一宿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特别是从电话里得知连局长昨晚都亲自迎接文少爷的时候,心底的不安更甚了。连吃饭的时候都咳声叹气。
他老婆不乐意了,给他夹了一块蒸鱼放碗里,问道。
“你这死鬼从昨晚开始就咳声叹气,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胖子叹了口气苦笑着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惹上大麻烦了,要是人家真追究起来,别说我这饭碗要砸,恐怕咱家一辈子也别想好。”
他老婆却乐了。
“行了行了,别再跟以前似的编什么故事吓唬我,这月零花钱多给你几百就是了。”
胖警员有点无语了,丢下一句。
“你们这些老娘们,懂什么。”
放下筷子走了。
旁边有位身材玲珑的少女,闷声不响地往嘴里扒着米饭。
她留着马尾辫穿着一个大号的校服,胸前的蓓蕾显然刚刚发育,不怎么明显。
吃完了饭,少女将碗一说道。
“妈,我去上学了。”
“嗯,路上小心点。”
少女那蓝白相间的校服后面印着神农县一中几个字,她就是警员老郑的女儿,神农高一的女神。但她却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朝另一个胡同走去。
来到一个钉满铜钉的红漆门前敲了敲,喊道。
“周婶在家吗?”
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
“吆,是郑婷啊,有事吗?”
“是这样的,杨叔在吗?我想问他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