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警院生活总是过得飞快,幸福的滋味总让人品尝得有些浪费。姜山在院散打队里训练得兴致正浓时,刘力钧却让他参加射击训练。理由很简单,姜山是个力量型的散打队员,沉稳有余,灵活不足,下手不黑。射击是需要沉稳的心理素质的,很适合姜山。
刘力钧在找姜山参加训练时,给姜山很大的面子,他爱才,不想姜山被其他教练挖了去。他要亲自带姜山,这让姜山很受感动。姜山在散打队自行组织的比赛中,已经感受到自己在竞赛中的迟缓,狠不下来,出手不够刁钻。他也感到训练的内容也够用了,射击可能更管用些。
同时,被刘力钧从散打队里调到射击队的还有董凯歌。他也属于力量型的,强壮的身体,因为个头矮些,在重量上与瘦高个比起来,腿和胳膊都沾不到便宜,优势不利于竞赛。不过,董凯歌却是个刁钻之人,他下手黑且狠,一接敌,他会近身搏斗,摔跤的招数太灵,一般人在他矮壮的个子面前,一不小心就会重心失衡,被他摔倒在地。
姜山领教过董凯歌的摔技,那可是独门绝技,用于实战没的说。特别是他玩的那个名叫“德哈”的动作,还专门为这个动作去拜过名师。只要和他一沾手,就被他缠住,劲道被引诱进他的扭腰摆胯的连贯旋转中,不知不觉倒了地上。董凯歌自我陶醉这个绝招,把他个比作大炮口径,自诩“大钢炮”,竟成了他的外号。姜山后来才知道,那叫沾衣跌,摔跤的绝技。
姜山与董凯歌一同进了射击队,才知道射击队同样需要训练,体能同样重要,更累的是练臂力。每次训练,完成跑跳任务后,就是枯燥的臂力训练,直臂举砖,持枪挂重物,上下的抬放,慢慢地控制住,那种累是说不出的磨练。
刘力钧为了让射击队队员有实感,训练过一段时间后,就宣布实行考核测试,根据测试成绩进行选拔,需要淘汰部分训练成果不明显的队员。一时间,把所有队员紧张得训练更紧了。姜山通过训练,对射击的感觉还有些体会了。他更信奉在运动中击发的办法,因为静止是相对的,运动才是绝对的。
姜山经过了散打训练,臂力与体能都处于良好状态,他对射击训练应对得游刃有余。他每次持枪瞄向胸环靶时,心里就无比的沉静,自己对呼吸心跳全清晰地感受到平稳。
他眼睛通过枪的瞄准器,观察感受靶心时,三点成一线后,靶心的最后目标,在他眼里就会变得异常大。开始,姜山还吃惊自己眼睛有问题,后来他清楚地观想时,才领悟到自己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他更愿意相信自己是有点特异功能的,他每次据枪时,内心里就会充溢着自豪与正义,身心就放松下来。他感到自己与枪有缘,那枪上的烤蓝令他心醉,那枪拴拉动时的爽脆让他呼吸顺畅。
在后来实弹射击时,轻轻扳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他的指腹都会感受到那种亲密接触的温柔,如吻过孩童那凝脂一样的肌肤,扳机二次扣动的绵绵不绝,让姜山预见到子弹被击发后的爆发。
姜山在观看二战大片时,对那些枪弹飞翔击中的夸张演绎,既相信是真实的,又感到太过于夸张。他每次感受到子弹射出枪膛时,分明地分辨出击锤撞击在子弹的底火上,和子弹沿着膛线旋转而出,这两种节奏让姜山耳朵、眼睛异常灵敏。
姜山在射击训练中,用心体会着这种枪弹分离的瞬间。他训练到后来,通过手的颤动、击发声音、子弹出膛的瞬间,就能够判断出着弹的环数。他屡试不爽,却只是自己埋在心底。
他迷恋枪,视枪为战友。甚至试着写过一首小诗“枪的幽蓝,如暗夜里的瞳孔,她守护着正义与安宁。睡梦的边缘,有人据枪巡逻守更,警察惦念着平安与幸福。我的战友,无言的忠实伙伴,当你怒吼出手时,宵小只能狼狈溃散。我想枕你入眠,把每个暗夜变得更加宁静,让每个家庭都安居乐业。”
姜山诗意的表达,写在他的训练教材扉页上。一次训练的间隙,让刘力钧发现了,拿出发表在了学院的刊物上,也算是警体教研室年终考核的一条加分项。刘力钧更加喜爱姜山,每次考核都会让姜山多领些子弹,早去射击场练上一会。当然,姜山与董凯歌也就非常自觉地承担起贴靶的杂活,当起了刘力钧的助手。
刘力钧讲课时,还经常引用姜山诗句,他的观点“只有爱枪如命,人体合一,才能当神枪手。”
他除了引用姜山的诗句外,他更多地讲述战争年代那些神枪手的故事,那时的枪质量不怎么样,特别是那种二十响的盒子炮,本来就没有准头的一种枪,结果让**队伍里那些爱枪如命的高手,硬是在实战中摸索出一种横向击发的办法,不用瞄准,凭着感觉横扫,收到了横扫一片的奇效。
这种爱能够产生臆想不到的特殊能量。刘力钧带着姜山几个还做起了实验,比较各类枪支的杀伤力。他无师自通地购买了带皮猪肉,从学院枪库里借出了战争年代就有的马牌手枪、伦勃朗手枪、左轮手枪、五一式手枪、五四式手枪、式手枪、七七式手枪,还是猎枪,林林总总的,每支枪都找到相应的子弹,他又精心校正过。
他把猪肉用网固定在靶框上,让姜山分别用不同的枪,从不同的距离射击。然后,逐一拍照,形成了枪击形成的创伤全面资料。他还请教教授法医课的教授,把这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