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听完彭化勇的话,与陈敬各自回到房间。他一看手表,时针指在凌晨二点了。这群美国佬,把他们的白天搬到香港来过了。
刘刚马上脱衣服,进了洗手间,一阵冲洗,出来身上轻松了许多。只是喝酒过量,肠胃也有些不适起来。
他拿出他随身带着的紫砂旅行杯,找到酒店的茶叶,还是立顿红茶,两包一起泡上。
在等茶香酝酿出杯的时候,刘刚打开了电视。睡不着觉,先独处一会,静下心来就好了。
刘刚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啜红茶,边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凤凰新闻,正在播报的是世界风云,还是战争在世界的一些地方上演。导演就是美国佬。
这些美国佬,真是世界警察啊。无处不伸手,无空不入。
这次国际刑警组织的一次跨国配合的追缉黑社会组织的行动,美国佬还兴师动众地派出鲍恩和唐娜不说,三m集团也不是袖手旁观的主。
尤其是那个江上航,尽管彭化勇没有介绍他的情况。刘刚从短暂的接触中,就深深地感受到他的那股莫名其妙的霸气,有些咄咄逼人。
刘刚第七感观告诉自己,这个江上航会和自己有交集,很可能就是较量。倒是那个比尔和唐娜,会帮助自己,当然也是暗中的。
他需要借助这两位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信息,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他是姜山,不说历经百战,也是见过风浪,独挡一面多了,信心就足。
说曹操,曹操到。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刘刚瞅了一眼,号码是离自己不远的房间号码,可能是同仁打进来的。
他迟疑了一下,“谁呢?陈敬?金子环?”出于礼貌,他还是顺手拾起了话筒,“喂,请问哪位?”
电话的那边半天没有声音,刘刚又部了句“谁啊?请说话。”还有英语问了句。
“嗨,睡下了吗?是我,唐娜。”电话那边终于出声,“我,我只是想,我想问候你一下,你喝酒喝得怎么样啊?有没有问题?”
刘刚听出唐娜的意思,他连忙说“没有问题了,谢谢唐娜女士关心。谢谢!晚安!”
那边还没有扣电话的意思,刘刚就装作陈敬在一起的样子,朝洗手间方向喊了句“陈敬,你怎么样了?”
他回过头来,对电话里说“不好意思,唐娜女士,我的同事闹肚子呢。你先睡吧,以后我们再聊。好吗?”
“好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给我电话就好。晚安!”电话那边,唐娜终于挂了。
刘刚回过头来,把身体平躺在床上,两眼瞪视着天花板。他脑海里过电影一样,把今天晚上的前前后后,接触到人和事,全部理了一遍。
想着想着,他进入了梦乡。他在梦中,梦见了自己与唐娜一起被黑社会围攻的场面,枪战开始,他猛然惊醒。
半夜惊魂,这让姜山扮成的刘刚着实紧张起来。毕竟是男子汉,也正值当年。面对这样**豪爽的唐娜,刘刚竟有些动摇起来。
可恨的美国佬,让人半夜难以入眠。天生的尤物,野性的诱惑,自己不是柳下惠。刘刚还是恢复了理智,这真是需要小心的事情。
此类fēng_liú韵事,在美国佬眼里只不过是一种各取所需的友好往来吧。在中国可是口口声声的缘份,却对此讳莫如深,君子洁身自爱,敬而远之的。
刘刚找到排解的法门,很快平静下来,喝些凉开水,解解酒渴,重新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刘刚起床发现外面天色大亮。他睡前将遮光的厚窗帘留了一条缝,那里射进房太阳光来了。
他看表针指上八点半,这在内地到上班时间了。他赶紧地起床,眯着眼到了洗刷间,快速地洗漱过。
最后,他用酒店时提供的剃须刀刮一夜之间窜出的胡子,一不小心,划伤了下巴一侧,血流了出来。
他马上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刀口很细,血流却不止。他翻找着洗漱台上的浴具盒,发现里面有创可贴,就拿出来贴上一帖。
洗刷完事,刘刚径直出了房间,他想到酒店外面看看。他住在酒店的二十一层,从窗子向外望去,全是楼挨楼。夹缝里有些楼的样子,似曾相识,可能是香港图片上的一些影子。
刘刚从电梯间的窗子向外望去,远望到了维多利亚港,只是一角吧。他乘上电梯,直接到了一楼的大堂,那里会有些地图。
刘刚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到新地方,先看所在位置的地图。由此扩展开去,把周围环境及再向外的景点,一圈圈地辐射出去。
他想通过看地图,定好位后,围着自己所在酒店,以快走方式,先观察周边的景色。时间的长短上,根据情况定。这样,他就比别人多了些阅历。
下到一楼大堂,静悄悄的,除了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和总台的服务生,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刘刚一名顾客。
他先找到大堂总台上摆放的酒店导向卡片,确定了酒店位置,然后到大堂一侧的电子地图上,由此点慢慢放大开去。
一会功夫,他就将酒店周边的环绕道路搞明白了,尽管香港的道路不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的,只要把路标串起来,就走不迷路了。
刘刚还通过房间里的旅客须知,明确早饭是上午九时至十时。这段时间,足够他绕酒店环一圈了。
刘刚出了酒店的门,快走了环酒店的路大半时,身上有些汗津津的。他放慢脚步,他没带换洗外衣,他可不想出汗太多,那会一天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