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退出了议事堂,玄真独立于堂中,想起先师迟暮之际,声声叮嘱,“玄虚不善。”玄真轻轻念道,“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亦祁心疼的抓住沈冬尧的手,细细的包扎着,那伤口深可见骨,“你为何如此的傻?”
“我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你。”沈冬尧忍着疼痛,嘴角咧出一丝微笑。
“哎哟……疼啊。”沈冬尧突然眉头一皱,看着柳亦祁往自己包扎好的手上,赌气似得捏了一下,疼的抽气道。
“你刚刚不是挺英勇的嘛?”柳亦祁抹了抹眼泪,看到沈冬尧发黑的手腕,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你这伤……按你说,莫子偕也没有办法?”
沈冬尧抽出包好的手,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