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了身后。

白逸很难思考,他找不到可以用的“笔”,就用手指拼命地写,那种力度,几乎要将手指按折。

“别再写了!”伊晟急忙抱住白逸,防止他真的伤到自己。这么严重的症状,真的只是这次受罚导致的吗?

总算挨到阮渺回来,伊晟给他用了一点吗啡,总算让白逸平静下来。而此时,阮渺也得到消息,殷暮白要回来了。

50做我的人

白逸平静下来后,很快陷入了沈睡,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

药效退去后,白逸开始做梦,似曾相识的场景反复纠缠。有时是幼时玩耍的花园、有时是和父亲争吵画面,时间和空间混淆,争先恐后地冲进他的大脑。

最后的画面是殷暮白的背影,白逸拼命追逐,却总是无法触碰到他。殷暮白转过身,可无论白逸如何分辨,都无法看清殷暮白的脸。就像……就像他从来不认识殷暮白一样。

“不!”白逸惊叫一声,骤然睁开了双眼。

“醒了?”床边的伊晟立刻凑了过来。

白逸眨了眨眼,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便没有说话。对昏睡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而身体的不适也被归结为受刑的结果。

伊晟还是不放心,拿出口袋里的笔形灯,“这是什么?”

白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硬撑着回答:“灯,我不傻。”

“意识还算清醒。”伊晟舒了一口气,拨开他的眼皮又查看一番,“你是不傻,就是疯了一阵,非要抢这东西。”

白逸呼吸微顿,轻轻动了动指尖。不过他现在面色白得像纸,就算心里有什么,面上也看不出来。

“好了,暂时没有问题。”伊晟扭头,“人交给你了。”

白逸这才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记起自己听到的争吵声,便猜到是阮渺。他挣扎着抬头,哑着嗓子道:“别告诉主……”

“不告诉我什么?”殷暮白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他。

喜悦、委屈、担忧,白逸被汹涌而来的情绪淹没,有很多话想要说,却都被殷暮白冰冷的表情吓退了。他忘了,哪怕殷暮白对他有好感,也不会轻易原谅违背命令的自己。

“咳咳,”伊晟打破两人无声的对视,“现在这小东西,情绪波动不能太大,毕竟之前……”

“我知道了,现在出去,我要单独跟他谈。”即使对象是伊晟,殷暮白的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伊晟心里也不爽,不过他深知殷暮白的脾气,殷暮白绝对是气到极点了,这个时候g本不能去惹他。

“你注意一点,他现在可全身是伤。”伊晟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叮嘱道,“我说真的,无论是生理还是j神都要小心!”

殷暮白扫了伊晟一眼,后者立刻缩头关门,把房间留给主仆两人。

房间静得可怕,白逸的恐惧越来越深,殷暮白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不行!他不能沈入负面的情绪之中,不能在殷暮白面前发病!

“唔……呜呜……呜哇!”白逸扁了扁嘴,崩溃似的大哭起来。他的嗓子还没好,哭起来声音嘶哑得厉害,还不时咳嗽。配合上满身的绷带和苍白的唇色,显得可怜至极。

殷暮白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挫败似的叹了口气,轻柔地白逸的头发。“别哭了,哪里疼么?”

见殷暮白换回了温柔模式,白逸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些。不过他最是能得寸进尺的,哪怕忍着剧痛,也要往殷暮白身上蹭。

殷暮白的眉梢动了动,白逸出了一头冷汗,让洁癖的他很难忍受,可又不忍心推开白逸。白逸的伤势比他想象得还要重,没想到韩郴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手,就算白逸做错了事,也有他来惩罚。敢对他的人动手,看来自己被人小看了啊。

白逸毕竟还伤着,哭着哭着就没了力气,软软瘫在殷暮白身上。殷暮白这才扶着他躺好,“养伤期间就算了,但伤好之后,惩罚是逃不掉的。”

白逸又抽咽了两声,没敢求情。

“告诉我,为什么会进工作室?”殷暮白认真道。

白逸眨眨眼,含嗔带怨地回答:“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因为你一直不肯告诉我。”

殷暮白定定地看着白逸,直到白逸以为自己露馅了,才忽然低下头,吻上了白逸的唇。白逸顿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嘴唇很干,殷暮白会不会不喜欢?

殷暮白只是浅尝即止,他从桌子上拿过一管药膏,朝白逸道:“你后面受伤了,需要上药。”

因为调教师的chu大的按摩b撕裂了。不过因为别的伤口太严重,这里反倒没什么感觉。这种时候,白逸也没本事说什么自己来,何况殷暮白早就把他从里到外看遍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双腿被分开抬起,白逸才意识到,为了治疗,他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这倒方便了殷暮白的动作,他先是看了看白逸的伤口,然后将药膏抹到指尖,轻柔地擦到伤口上。

伊晟已经处理过,所以柔嫩的粘膜上很干净,出血也止住了。微凉的膏体覆上去,白逸微微瑟缩了一下,疼痛之中却又带着些暧昧的意味。

大腿内侧的伤口很深,殷暮白呼吸一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咬上去,让鲜血肆意地流出来。他想要惩罚白逸,让他知道该如何服从他的主人。

“主人?”被一直盯着那里,白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好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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