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
“相亲怎么样?”
这话题跳得太快,西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哈?”
林砚看着她,“问你相亲怎么样,合适么?”
“个人觉得……不太合适。”
“不合适?”
西溪点点头,说,“我觉得还需要再观察观察……”
话还没说完,她只看见某人起身,下一秒,身体腾空。
“握草!林砚你干嘛!”
西溪被挂在人肩膀上,肚子一压,吃了一晚上的水果差点吐出来。
还好某人及时放下。
浴室内,林砚打开花洒,冰凉的水落下,西溪被冻得一哆嗦。
他捏着人下巴,语气不善,“再说一遍。”
西溪快哭了。
那你先说清楚说那句话啊,是观察观察那句还是爆脏话那句……
没等到回答,林砚伸手去扯她衣服。
八月天气,西溪今天一件黑色长袖,领口有些开,水一浇贴在皮肤上。
半个肩膀都露出来,西溪长这么大还没洗过冷水澡,再加上某人脸色难看的很,被吓得小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好在脑子转得快,西溪捂着肩膀,一双眼睛微红,真的哭了。
“我洗干净了……”
林砚手一顿。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抵在墙上躲过不少水,他则是恰好站在花洒下面,一件衣服已经湿透。
水顺着刘海往下滴。
末了,林砚看着她,一手扣着人腰,声音有些嘶哑。
“别哭。”
西溪戳戳他肩膀,小声道,“能把水关了么?冷死了。”
他才反应过来,伸手关了花洒。
***
她记得,余二曾经问过她,林砚凶不凶。
那时候她做他的跟屁虫已经好几年了,跳级跟着人上初中,一个班级,周围小女生多到令人头疼,她每天就跟泡在醋坛子里一样,除了画画和林砚,其他的就是跟这群“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斗智斗勇。
说实话,那时的她还不觉得林砚有多凶。
即使余二三番两次添油加醋地说一些某人的“英勇事迹”,她没亲眼见过,所以也不怎么怕他。
林砚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她也不例外,话不多。他喜欢抽烟,但是不在教室抽,每次烟瘾犯了,就自己出教室,走到走廊外点根烟。
西溪一直觉得,要是林砚不抽烟不翘课,哦,对了,我们的林哥成绩很好,只是不喜欢考试,每次考试都交白卷,只有偶尔兴起才会写。
因为他说,那些题太傻。
连这种傻题都做不出来的西溪:“……”
他们初中有两个人都不能惹,一个是姜宴,一个是林砚,两人关系还不错。
姜宴成名的那一战,因为对方人多,林砚也出手帮忙,当然,林哥不会亲自动手——他一般就在边上抽烟,奇怪的是别人也很识相的不会打扰他。
姜宴打架她恰好见过,他把那个男生腿架在椅子上打算一脚废了的时候,西溪刚好买了水,打算给林砚送过去。
当时她就觉得,比起姜宴,她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他这种,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
直到某天,斯文的某人狠起来,她才发现。
林哥其实凶的一批。
第9章 短发
那天西溪照旧从家里出发上学去,w市罕见的大雪,听说要下三天,她一大早上出来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银装素裹,漫天白絮。
为了表示对这个天气的尊重,西溪特地转回家穿上羽绒服雪地靴围上大红围巾。
林砚家离她家有些距离,如果两人住得近的话,说不定西溪就会巴着他每天跟着人上下学了。
裹成雪球的西溪刚到学校门口,身后几个小屁孩就跟了上来。
这几个都是富二代中的佼佼者,额,虽然西溪也是,但是平时跟他们没什么来往。
这么冷的天,上了初三的男生躁动着染了头发,看见她穿的这么严实,跑过来逗她。
西溪被人堵在墙角。
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校园霸凌过的西溪其实一点都不怕,学林砚平时的样子冷着一张小脸,长发夹在围巾里。
“哟,都快裹成球了,滚来学校的啊?”
“听说你成绩不错,把昨天作业给我们借鉴借鉴呗。”
“怎么不说话?”
那几人不耐烦起来,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哑巴了?”
西溪吃痛,咬着牙还是不说话。
“啧,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说话。”
他们也只是好玩,不知道从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恶趣味地开始剪她的头发。
西溪一头长发从小留到大,从来没剪过,她本就比他们小几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