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果的穴里勾出不少黏腻的汁水,他勾唇,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微笑,道:
“我说过了,叫我相公就让你舒服。”
景必果的马眼被堵着,只觉得涨得发痛,只能说:
“我可以叫你相公,但你不能把我当成女人看待!”
梁劲说:
“必果就是必果,我怎么会把你当女人?”
景必果闻言搂住梁劲的脖子,服软地叫了一声:
“相公。”
梁劲松开景必果的下体,景必果喘息着射出不少浊液溅到被子上,梁劲却没管那么多,他将手上沾到的蜜水抹在自己的阳物上,把那狰狞物事弄得湿哒哒滑溜溜,这才猛地把景必果推翻,然后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他柔软的花穴里。景必果短促地叫了一声,尾音在梁劲快速的挺动中化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音。
直到快用午饭的时候,梁劲才叫了侍女进来伺候。
两个侍女一进屋就嗅到了浓浓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她们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进屋,只见梁劲已经披了外袍站在床边,而景必果则披着一头墨发坐在床上替梁劲系衣扣。
待得梳洗完毕,用过了饭以后,就有人来传报说太上教主沈筱威昨晚已经离开了,沈筱威自从五年前把黑莲教主之位传给了徒弟梁劲之后,自封为太上教主之后就开始四处乱跑,有时候半年都不见踪影,黑莲教中之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太上教主闲云野鹤似的性子,所以即使昨日梁劲才刚刚完婚,沈筱威隔天就走的事也并不令人吃惊。
景必果想了想,他揉揉酸痛的腰对梁劲说:
“你师父既然走了,我猜我师父也不会久留在水门城了,你跟我去看看师父吧。”
景必果说着起身,他的腿有些软,一个没站稳晃了一下,梁劲连忙扶住他,一摸他的脉门,只觉得梁劲体内的真气比之前居然少了一半,大为吃惊道:
“怎么会这样?”
景必果抽回手,面上显出无所谓的表情,说:
“没事,不必在意。”
梁劲去不这样想,他看出景必果的神情有一丝的沉重,于是不安地问景必果:
“明明昨日还是好好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景必果垂下眼眸,摸摸脖子上悬挂的一块小玉佛,说:
“现在我们既然成了亲,我也不瞒你了。”
景必果说着就将三门宗的事情和梁劲说了,梁劲越听越是心惊,他一直感觉到武林中隐隐有一股力量在维持着各方势力的平衡,却没想到这股势力居然就是多年以前就已经消声灭迹的三门宗。
待得景必果提及三门功,梁劲才知道由于三门功是一门出自佛学的武功心法,故而以童子之身修习效果最佳,景必果昨夜破了身体,多年辛苦修习的三门功居然已经废了大半。
景必果一直知道和梁劲在一起对于自己的武功修习肯定会有影响,却没有想到结果会这样严重。
梁劲大为懊恼道:
“必果,我若是早些知道,我……”
景必果微笑着摸摸梁劲的一头卷毛,道:
“你早知道又能怎样?你能忍住一辈子不碰我么?就算你可以忍住,我可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凡心。”
景必果一边说一边盯着梁劲的眼睛,叹气说:
“此事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没必要自责的。不过当年我我说的要保护你一辈子的承诺怕是不能兑现了。”
梁劲把景必果拥进怀里,说:
“那你也得陪我一辈子,不许离开我。”
景必果回拥住梁劲,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勃勃的生命力,道:
“好。”
梁劲和景必果去见了暂居与白莲宫一处僻静院子里的安禅。
他们进院子的时候,安禅正在院子里喂那头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黑驴子。
驴子看见有陌生人进来,“昂——”地一声像是和梁景二人打了声招呼,似乎颇通人性,安禅好像这才察觉到有人进来,对着梁劲和景必果露出笑容,道:
“我还想着去找你们呢。”
景必果叫了一声:
“师父!”
梁劲也恭敬道:
“安禅师父。”
安禅露出和煦的笑容,说:
“你们成了婚,往后就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梁劲和景必果对视一样,郑重地对安禅承诺道:
“谨遵安禅师父教诲。”
景必果也说:
“弟子一定牢记师父的话,师父这是又要走了么?”
安禅点点头,说:
“我确有此意。”
景必果知道留师父不住,何况他与梁劲也不会在白水宫久留,于是有些不舍道: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
安禅把行囊安放到黑驴的背上,说:
“我现在就要走了。”
景必果上前牵住驴子说:
“我送送师父。”
谁知那驴子见有个陌生人来牵自己,突然“昂——”地怒叫一声来咬景必果,景必果被吓了一跳,连忙躲闪,结果牵动到了酸痛的部位,踉跄一步。
安禅看见景必果的狼狈模样,心里叹息一声,上前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