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圈媚肉,紧紧地吸附着梁劲的ròu_bàng,他舒服地发出喟叹:
“必果的后边一点也不输给前边啊!”
景必果撑着身体应对梁劲的撞击,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他身体泛出一层粉红,尽量忍住痛楚并且取悦梁劲。
不知是不是药油的润滑作用,梁劲感觉到进出景必果身体的滞涩感觉越来越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景必果再也忍不住,随着梁劲的chōu_chā,发出连串的呻吟:
“梁劲……嗯……啊……梁劲……”
景必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劲终于停下来,把那根折磨人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景必果如释重负地瘫软在地,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好像还在不断被侵入似的,不能控制地自顾自收缩着。
梁劲在景必果体外射了阳精,确认景必果没有受伤以后,他把景必果扶起来靠在一旁的椅子里。
梁劲也看出景必果没有从方才的性事里获取到快感,他有些内疚地问:
“是不是很不舒服?”
景必果除了痛没感受到什么感觉,但是面对梁劲的询问,景必果摇头说:
“也不是很难受。”
梁劲吻住景必果来了一个深吻,然后突然蹲下身体,含住了景必果疲软的小兄弟。
景必果惊呼一声,感受到男根进入了一处极湿热的所在。
梁劲的口活很好,没几下,景必果的下体就在梁劲的嘴里挺立起来,梁劲不断品尝咂吮,总是能攻到景必果的不备,出乎他的意料。从景必果的角度能看见梁劲浓黑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正是这样一个俊朗的男人正在吞吐自己的yáng_jù,景必果这样想着,下腹就是一阵骚动。
梁劲一边含着景必果的男根,一边用手指抚慰景必果的囊袋和yīn_dì。
景必果着两处差不多是相连的,梁劲的食指与中指在景必果的yīn_dì上按压摇动,一边用剩余三根手指搓揉景必果的囊袋。
“嗯……梁劲……唔……梁劲……”
景必果被梁劲伺候得两眼失神,梁劲感受到景必果接近极限的时候,他没有吐出景必果的男根,反而来了一个深喉,同时用力揉捏景必果的囊袋和阴核。
景必果惊呼一声,无法控制地把浊液射入了梁劲的嘴里。梁劲当着景必果的面把景必果的东西尽数咽下,景必果脸涨得通红,说:
“你怎么把这东西咽了!”
梁劲咂嘴,露出一个十足变态的微笑:
“味道还不错,必果想不想尝一尝?”
“你……唔……”
景必果陡然被梁劲吻住,梁劲的嘴里还残余着浓烈的腥味,景必果想到自己对于间接吃到了自己的jīng_yè,等到与梁劲一吻完毕,控诉地瞪着梁劲。
梁劲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流露出恶作剧成功的表情,他突然分开景必果的腿,说:
“必果后面的滋味不错,让我再来一次吧。”
景必果还来不及反应,梁劲又硬起来的巨物就撞进了景必果的菊穴里。
这一回景必果已经没有力气再压抑呻吟,与第一回不同,景必果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不知是由于花穴被挤压,还是因为后庭已经对于痛感麻木了,景必果渐渐在梁劲的chōu_chā中体会到有些舒服的感觉。
梁劲也感受到景必果的身体渐渐热起来了,他让景必果用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深深浅浅变着方向在景必果的身体里冲撞。
“嗯……好大……啊——”
不知是触碰到了景必果身体里的哪一点,他突然身体一颤,从花穴里涌出不少湿哒哒的液体。
梁劲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于是开始用guī_tóu不断冲撞研磨那一点。
景必果被弄得连连尖叫,他几乎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崩溃,手无意识地在梁劲的背上挠出几道红痕。同时,他身下的男根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站立起来,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
这种感觉与被插花穴是完全不一样的,景必果到后来被梁劲操得两腿发抖,身体发软地瘫软下来。
梁劲又chōu_chā了百十下,依旧是发泄在景必果的体外。梁劲的武功好,体质也极好,虽然才泄两回,合起来却在景必果身上驰骋了半个多时辰,此时景必果累得已经昏昏欲睡,梁劲替景必果清洗了身体,擦干身体抹了事先准备的药膏以后用外袍裹上,直接出了热汤院回了卧室。
教主抱着景公子回屋的那一幕黑莲教众人有目共睹,景公子失宠的传言不攻自破,而当事人景必果此时正趴在梁劲怀里睡得正香,由于疲惫还打着小呼噜。
梁劲搂着景必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怀里人似乎睡得不安稳,梁劲睡眠浅,景必果刚刚一动弹他就醒了过来,发现景必果正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梁劲立刻恢复清醒,他轻拍景必果的肩膀,蹙眉问道:
“必果,必果,你醒醒!”
必果痛哼一声醒过来,迷糊道:
“梁劲,我肚子痛。”
梁劲以为是因为景必果用后穴和自己交合引起了腹痛,于是唤了外头值夜的侍女进来点了灯。
等到床帐外面透进光线,梁劲看清景必果苍白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发,他吩咐侍女道:
“去